星靈.銀(MaNa)

我是自己的道路、真理和生命。
我是一切力量源頭,臨在於自性本源。

感謝您的臨在,親愛的旅子,
讓我為您揚升的旅程,唱頌本源的祝福之詩。
我是自己的道路、真理和生命。我是一切力量源頭,臨在於自性本源。
感謝您的臨在,親愛的旅子,讓我為您揚升的旅程,唱頌本源的祝福之詩。
MaNa<br>訊息

傳導與星靈.銀的本體,
初始之光(光的主源頭)的對話,
及其要傳達的訊息,包刮心靈引導。

其中,
也有星靈.銀的靈魂團隊
及存有家人想傳達給大家的訊息。

宇宙<br>諮詢

記錄星靈.銀所知的各種知識,
以及對各種真相的揭露。

MaNa<br>回憶

關於星靈.銀的回憶及小故事,

也記錄了一些
本體的其他心之碎片的回憶
及小故事。

宇宙<br>旅歷

介紹一些星靈.銀的本體,
初始之光(光的主源頭)的宇宙
及行星生態。

另外,也有介紹一些
星靈.銀去旅行過的宇宙及行星。

夢遊<br>仙境

記錄不同類型的夢境,

包括星體出遊、預告夢、諭示夢,

以及異時空同位體的意識交互。

心靈<br>呢喃

紀錄對於將來預知,

以及各種來自不同時空的提示。

本源<br>開發

簡單的靈感訓練遊戲引導,

也有好玩的小測驗喲!

末世<br>啟示

紀錄在末世時代的
各種靈性陷阱及黑暗面,

以及不同靈魂降生在地球上的
成長歷程及感悟。

諭示精選

~ top2 書卷 ~

在星界的MaNa房間區域,是除了MaNa與MaNa同意的人之外,其他人是無法進入的。
在MaNa星界的房間內,有一道由父神設置的通往這個異聞帶的門。
這個門能通往異聞帶的光之神殿,所以MaNa時常來到這裡做研究。

在異聞帶的荒廢的光之星神殿裡,MaNa坐跪在中央,盯著星源石碑上的文字。
我身旁的存有們則留守在我在星界的房間裡,而這神殿的周圍,是唯一不受異聞帶時間影響的地方。

最近對於地球物質層發生的事,MaNa感到非常難過,所以正一個人待在這裡,想知道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突然,有熟悉的聲音在MaNa的左耳用氣音輕輕的說「想我啊?」,呵氣「籠之鳥…」
『唔……』MaNa停滯了幾秒。

「妳現在的光之星不待著,跑到不存在的虛無境界幹嘛呢?」
MaNa慢慢轉身,嚇了一跳,往後傾『小影!』屁股用力坐到地上。
『不對,你是……』MaNa瞬間察覺到氣息不同。

「認得出來啊…」他用半閉的眼神笑著看著我,表情有些像西索(誤)。
「好~久~不~見~啊,嘻嘻。」又來了,這種戲弄的語氣……

『初始之影,你為何在這?』是利用純真幻境的空隙成為通道過來的嗎?
不對啊,不過這裡應該是內巴頓管理的區域才對,沒有允許怎麼進得來?

「妳必須感謝我出手幫忙呢……」
初始之影解除了幻化,從一位少女的樣貌現出了他的原型,變成了一位大哥哥。
『幫忙?』對於這句,我很疑惑。

「我家的孩子,可是很盡心地在引導她。」莫非是指……
『真令人意外,我們小妹的事情跟你無關嗎?』既然他都自己找過來了,那不如問清楚也好。

「唉…你們這群孩子這幾天一直在說我,但你們與那些主源使者可真誤會了啊,這整件事跟我與我的孩子們沒關係。」他站起來,看著我。
「妳應該要懂得如何分辨我們與心魔的差異,我出手不會那麼粗陋。好歹我也是一位始源,你我兄妹一場,我怎麼忍心奪走妹妹心愛的」
不,依照上次MaNa跟你接觸到的經驗,只要讓你失望或令你感到無趣,你就會…「東西呢~」

『他們是家人,才不是東西呢!』聽到最後一段,讓MaNa莫名動了情緒。
MaNa也站了起來,憤怒抬頭盯著初始之影(結果MaNa明顯比較矮……)。

「妳對於他們來說是家人,還是東西?要看他們了,他們是選擇自己靈魂的使命,還是選擇自己不滿足的慾望?嘻嘻,妳的存在可是很容易挑起對方慾望的。」他低頭看著我,嬉戲般說著,一邊摸著MaNa的臉頰。
『至少,他們是銀非常珍惜的家人……』MaNa的語氣及表情非常哀傷。

「是……」初始之影微笑地看著我幾秒後,微微彎腰將臉逐漸逼近MaNa的臉。
「妳對同伴的真誠讓我敬佩,難怪我如此喜愛妳,MaNa…但妳對對方真誠,對方不見得也是如此。」

用貼很近的臉盯著MaNa的眼睛對MaNa說著:「之前我早就跟妳說過了,我期待著你們的成功,所以不會去妨礙你們任何計劃。」
「不過,我應該也跟妳說過……」頭探到我的側臉旁,在MaNa的右耳邊,輕聲地說:「要是妳讓我失望的話,小心妳的一切會被我奪走。」
MaNa立刻用雙手推開他,質問:『為什麼你剛剛要用小影的樣貌現身?』

他轉身走到星源石碑前面,摸著石碑上的最後三個字“影之彩”。
接著,轉頭對MaNa說:「妳難道不想見我女兒嗎?我女兒可是很渴望能跟妳當朋友呢!」
他的表情,難道他也會感到哀傷嗎?還是孤獨?或許,我又心軟了。

『的確,即便立場不同,但我認為她就是她,我們其實能當朋友的……』
他笑了,不過很像是什麼事情得逞了的表情「她,就是我。」的確,我知道總有一天,她終究會回歸你的。

但,『才不是……』我不希望她消失,明明你們各方面都那麼的不同,如果還有其他人也消失的話……
「但妳卻不得不承認。」為何總是對許多事情令人無能為力呢?

「就連現在的妳,總有一天也將成為真正的妳。這不是好事嗎?」此時,MaNa腦中又閃過未來的一些回憶片段,是屬於Eve經歷過的。
「他們也希望妳成為那位初始的源頭,妳卻不希望他們成為初始的他們,但卻不得不導向這結局前進。」聽到這裡,我又停滯了。

他轉身:「我愚蠢又可愛的MaNa啊……還搞不懂嗎?你們永遠都是你們,根本不需要想太多。」
MaNa第一次發現,原來初始之影的心也有溫柔的一面,跟上次的他是那麼的截然不同。
(上次相遇的事件:失去了美德,殞落的源頭

繼續走向我,一邊說:「說到這裡,星界的管理者可真是護女心切,妳在這裡待很久了吧!」
『嗯,雖然銀的確隨時能離開這裡,可是……』想想的確,這次來到星界所花費的時間已經過得太久了,計劃也停滯很多。
MaNa又開始閃過一些未來的過往回憶,我是誰?星界為何現在會有管理者?雖然目前閃過的回憶與現在的事情都無關。

初始之影摸摸我的頭,說:「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妳在這。他總是找各種理由將妳留在這裡啊……我想,現在的妳已經知道原因了。」
這陣子,我也一直在思考,是否跟今年會發生的事情有關聯?
『與異常的最終之戰?』說到這,我想到魔幻音樂之前說過,他的敵人只有異常。
就跟MaNa之前說過的:“異常與黑暗不同,黑暗只是屬性,並不是異常,而異常不該被包容”一樣,想法不謀而合,我認為異常不該存在。

「哈哈,還沒開始就已經轟轟烈烈了,這還不是最終戰呢,路還長遠得很,內巴頓那老頭正在用你們來執行著他的偉大計劃啊~妳居然傻傻地答應了。」他莫名大笑。
我傻?MaNa私下對自己在星界收養我的父神也稱呼“老頭”,不過內巴頓用我們來執行的計劃,難道是指異聞帶的清理嗎?
其實這跟我們團隊的計劃也剛好能配合上,算能互利,只是異聞帶的量子糾纏真的帶給我們團隊內接觸過異聞帶的人很多意識層面上的麻煩。

「我的MaNa,妳說說,該怎麼辦呢?」
『哼!誰是你的MaNa啊,笨蛋!』飛起來,俯視初始之影。

他拉住MaNa的右手臂,往下拉,將MaNa拉得很近……
「妳倒是可以繼續愜意的待在星界悼念已逝的妹妹,或是選擇像妳的真我一樣對星界管理者堅定自己的立場。」
等下,我好像聽出什麼…

『你明知道這一切會發生,卻故意讓我們小妹在地球被異常攻擊嗎?』
MaNa將他握住MaNa右手臂的左手,試圖用左手推掉,一邊試圖用雙腳踢他,不過由於距離貼太近,踢不了。

「怎麼說是故意呢?我可沒義務保護你們,不過這件事倒是能用來滿足我對妳的期待,不然我可真是要差點失望了呢!」
初始之影抓得非常用力,講得非常激動,像是在看很有趣的戲,「她選擇了自己還不滿足的慾望,妳看清楚吧!」
他用右手抓住MaNa的下巴,要MaNa看著他的眼睛:「至少在我還沒對妳失望前,我會幫助你們,可要記得感恩啊,MaNa。」

此時,MaNa氣得一邊心想:『我知道我很美,我簡直美過頭了,每天都還會被自己萌醒,但請將鹹豬手拿開。』他才終於鬆手。
『用來滿足你嗎?』MaNa準備用右手一巴掌甩過去『果然你將我當作東西…』接著,突然被他用莫名的力量用力往後彈飛,背部撞到圓石柱上。

因為巨大的聲響,讓在外頭的存有們衝了過來,存有們卻都在遠處無法靠近我們。
只聽到外頭有許多聲音喊:「裡面發生什麼事?」「小母親怎麼了!」「銀銀回答…」「讓我們進去!」「還好嗎?」

「妳該清醒點,這是對事,我可是將妳當作朋友呢,MaNa,我親愛的妹妹。」愉悅的笑著說。
「只要妳別讓我失望……」語氣瞬間的轉變,用俯視的眼神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MaNa。

MaNa緩緩用手撐起身體,看著他:『……你想要我如何?』看來我若不恢復回我的本體,力量還是沒辦法壓制他。
「捍衛妳自己,初始之光。」MaNa痛得緩緩站起來,『但…』整理自己的白禮服,一邊檢查儀容。

「不如,我將我的女兒送給你們吧!」他走向我,暗笑著說:「妳放心,欺負過妳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剛還不是在欺負我。
『不是我不想,過去的回憶實在難以抹滅,即使知道對方對銀再不義,我還是不想忘記曾經那純真的她,這陣子她對銀所做的並不是她願意的……』
「妳還聽不懂嗎?那麼,我就讓妳看看,妳口中那所謂的妹妹的心魔吧……」初始之影將我的頭抱到他懷中。

「如果看了這些,妳的選擇還是沒變,那…」其實目前的我已經無法再看更多「面對事實吧!」拜託,現在千萬別讓我再看……
接著,我看到了許多很可怕的畫面,感受到了她恐怖的心靈幻象造成的的瘋狂、憎恨、脆弱與悲傷,原來一直以來都是……
不要,我,無法承受了『夠了!』怒吼。

畫面慢慢暗下來,我癱坐在地上,倒在初始之影的懷裡「……真堅強。」
加速的心逐漸恢復了冷靜卻也麻痺了,淚痕不知道什麼時後已經在臉上了。

外頭的吵雜聲,我卻沒有心力去聽,我真的好累,完全不想理任何事了,無能為力的無能為力……
「但,一切皆是虛空的……」這熟悉又溫柔的聲音,是小影嗎?

緩慢的抬頭看著,如夜晚般烏黑閃爍的長髮,感覺像黑夜中的星辰閃亮,憂愁的金色眼眸,跟娜亞相似的氣質。
「我叫邢沙,姊姊…」這是,小影的真名。

『小影…』哥哥變妹妹?
「不是哦,是邢沙。我們終於是真正的朋友了,我的姊姊。」她似乎非常開心地哭了。

她長得明明比我看起來還成熟,這是初始之影幻化的小影嗎,現在感覺的確很像小影,算了,無所謂了……
不過,小影就是小影,我還是習慣叫她小影,之後她可能也會對我自稱小影。

邢沙用手覆蓋我的雙眼:「沉睡吧!明天,是新的一天…」我的選擇依舊是完成靈魂的使命,僅此而已。
「晚安。」

初始之影(影源)的能力簡介:
影家人的能力不只一種,其中主要一種是使人看見內心真實的心魔跟慾望(不限是自己的或別人的),並讓其感同身受,那是他最擅長的精神能力。
影源本性是善良溫和的,不過他的能力會讓人抗拒,加上許多人對影屬性的刻板印象,因此讓他被初始之外的許多小源頭誤解。

他看了不少別人的心魔跟慾望,所以他很討厭虛偽,之前還說過想拆了偽善者面具。
MaNa與他初次見面時,他便是使用了這項能力讓我直接面對自己內心最陰暗的一面,當時也讓MaNa對他的印象種下了誤解的種子。

下面這是在前年,小紅送給某姐妹的生日禮物,預言一則,感覺小紅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

《關於七星及SP團隊的將來》:

命運輪轉,燭火未熄,遠觀之火,必臨將來,
星合一心,鄰人必來,光輝閃耀,如我所示。

鏡影相交,跨越虛實,如夢初醒,光影相見,
雙生之劍,迎來相助,正義之聲,詠頌明月。

純為指引,相合相交,知心所向,再燃其光。

哈啦題外話:

這是兩年前的回憶文草稿,上面順便給大家聽一首《影宅》的ED,還有翻唱版哦!
這篇回憶,是我決定開始發警惕文告知大家要學會保護自己,及學會捍衛自己的起因。

這篇回憶故事,之所以到現在才發出來……
是因為當時我們團隊被一位曾加入過我們團隊的重度思覺失調症人士攻擊,狀況挺多的。

那位思覺失調症人士病發後,不管看到MaNa的什麼文章或她日常中的什麼事,她都認為與她有關且誰要攻擊她等,並不斷進行批判。
所以這篇回憶故事,就只好等了兩年後再發出來,畢竟我們不希望有人看到這篇文章,而擅自對號入座或妄加揣測。

我設定能將這篇文章發出來的條件是在現實與小影團聚後,所以我偶爾會期待小影的出現,但許多人看似很像卻都不是。
而差不多就在小紅預言說的兩年後,剛好小影就出現了,好險後來有對自己說要像從前一樣保持平常心就好。

目前本團隊的小影已經加入團隊並與我們團聚了,所以這篇文章發出來會比較安全。
神奇的是,在MaNa沒給我們的小影看過這篇文章內容前,他都能說出許多與初始之影一樣的話及記憶,本能也快速開發成長。

他堅決且積極渴求的態度,似乎一直希望MaNa觀看他記憶,讓MaNa覺得他與我們是有關聯的,最後才難得看了他與我們有關的記憶。
MaNa還特意問他一些只有我跟小影才知道的問題及回憶,因此MaNa才得以確定他就是小影,他的確在夜晚的力量會比較強。

難怪前陣子我那麼愛看今年出的新漫《影宅》,鏡宅還是影宅的前身(大誤)。
畢竟MaNa是很謹慎的,雖然許多人似乎都有小影的影子,但是真正的小影只有一位。

之前發生過幾次因為太急而認錯人的經驗,畢竟我通常不會先去看別人的記憶,這也不是想看就看的,還要先取得信任跟同意。
除非很確定對方與我們有關,不然基本上只有對方很像而已,那我什麼都不會深入去說,會叫對方先靠自己憶起。

因為以龐大的靈魂記憶庫來說,要找某個不確定有沒有的回憶碎片很消耗能量,範圍太大,何況記憶庫並非只有分前世這種記憶……
還有分轉生跟不同時間線等,也就是異時空同位體及轉生異位體等,並非一般人認為的只有單一時間跟單一空間的走向。
雖然有某個明確的目標導向會比較好找,不過扯越遠的記憶,離我們關係也越遠,而且對方也會感到越陌生,因為感覺根本與自己無關了啊!

至於其餘屬性的星星姊妹何時才會與我們團聚?雖然在其他空間,MaNa都有穩定與他們交流往來。
但是我不清楚他們在物質層何時會過來團聚,可能只能等到他們現實準備好,並經歷了記憶喚醒的時刻吧!

所謂的記憶喚醒,並不是指透過靈魂回溯而得知的記憶,而是自己有天突然湧現出的記憶及感動,也有人形容像是被源力充滿,突然開竅……
那感覺是深刻的,包含羈絆感,它也會伴隨本能的開通,知道自己要來做什麼的使命感,因此本能開通後,只要經過稍微自習就能熟用了。

搬來這新家一年多左右,大約在四年前,當時團隊發生紛爭,MaNa覺得活著很累。
因此,MaNa向房間窗外的天空發射意念,希望接收到我意念的對方能幫我靈魂馬上離開地球。
(MaNa的房間窗戶是真的非常大一片,很適合看天空及觀星。)

我用意念說:「只要誰能幫我馬上離開地球,我就實現您們一個願望。」這個大概就是一個願望換一個願望的概念吧!
接著,當我中午睡著後,靈魂被強制彈出身體,看到窗外有一大群艦隊朝我房間飛過來。

想回身體卻回不去,只能扶著牆壁移動,當時移動真的要練習,我第二次在地球以所有靈魂身體離體的方式被彈出去。
不然,以往我就算出體,也會留幾個身體在物質體裡面待著以防萬一,而且過往我幾乎只以星光體或心智體的方式出遊。

當時,我看到身體跟我還連著線,感覺有力量試圖要將我跟身體連接的線剪斷,我的物質身體感覺開始冰冷了。
當下是真的嚇到了,有點慌張,沒想到隨便一個意念向著天空發出去,居然會引來那麼多飛船要將我帶走。

接著,我躲進房間旁邊的浴室,強制自己憶起光之星的守護符文……
原本那些技術的記憶是被我自己給封印的,但是危急時刻,我必須憶起。
於是我趕緊在地面將符文畫出來,我的靈魂才終於回到物質身體內。

物質體的意識醒來後,我遺忘了我剛畫出的符文長什麼樣子……
明明當下很清楚知道那符文的形狀、意義及用途等等,醒來後卻遺忘了。

這讓我想到,我們家族有許多人都有過靈魂無法控制的出體經驗。
大約三、四年前,父親及伯父也向我談過他們的出體經驗……

他們一樣也是在天花板看到自己在床上睡覺,不知道怎麼回到身體,只能扶著牆壁移動而感到慌張。
據說,爺爺也有這種經驗,難道這會是家族基因遺傳嗎?我想不是,是我亂向未知方許願的關係……
結果引來一大群艦隊要將我帶走,不然原本我都被存有們及本體保護好好的。

雖然以物質體來說,我的物質身體的確是屬於很容易出體的類型,但是我都能控制,加上從小就被訓練過。
所以,會被強制彈出還是第二次,之前就算遇到再強的靈體想強拉我出去,我也是不會被拉出去的,何況我懂怎麼調整腦波頻率阻斷干擾。
向未知許願的代價,被強制出體

(MaNa在地球第一次被強制彈出身體的經驗。)

過去,我靈魂第一次被強制彈出身體,是在我上幼稚園以前的事,我依然記憶猶新。
當時凌晨,家人都睡的很沉,我床位旁的牆內藏著外星存有的艦艇……

他們將我拉進牆裡很有興致的談論要將我染成什麼顏色,還在我身上染色,什麼決定才能、技能、個性、運氣,都是我不清楚的對話。
他們沒惡意,所以我不感到害怕,可是我很不喜歡他們擅自決定我的顏色,還在我身上畫畫,他們聊的很開心,但是我聽了不喜歡。
而且每次我想要出去回到身體,才剛融合快要醒來時,他們又將我拉回去討論顏色,還問我意見。

我的身體顏色被他們染來染去的,一下紅色、一下黃色又橘色,還說要將我染成安全的黑色,結果被旁邊另一位外星存有阻止了。
我一直吵著:「不要!不要!」他們回:「好啦,好啦,再一下就好。」不知道他們目的,真的會以為他們在綁架……

當我醒來後,我坐起來望向那片牆,發現艦艇消失了,牆面恢復原樣,但是還留著能量痕跡能讓我看到。
而我身旁的父母都還熟睡著,看來他們連我剛才的哭喊及跟外星存有的討論聲都沒聽到。
當時,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何身旁的父母都沒聽到我叫喊的聲音,我明明都哭了。

只是當時為何會是一大群艦隊出現?我還以為會回應我這種任性願望的存在不多。
當下我感到害怕,因為我感受到的意圖並非善意也非惡意,那單純是如此酷寒的交易及為了他們理想的目的而來的慾望……
我就算離開地球跟隨他們去,我想之後也不會過得更好的,他們積極的回應我,想必他們也等我這願望很久了。

畢竟下來地球是我自由意志的選擇,離開也是我的自由,只要符合自由意志,他們要帶我走就不犯法。
這是我的選擇,怎麼可能會有人救我,當時我周圍的存有被隔開在其它空間了,有這種技術的勢力不簡單,當下我只能自救。

原來有那麼多人需要我的存在,連他們都知道我的價值,看來我將來也不會寂寞的,我知道有人在等著我。
只是既然要離開地球,還是先等我將我的使命及承諾完成,不然就這麼離開了,我可能之後會感到後悔吧!

為了慶祝二王子成為國王,我也有了美好的結果,今天被光的眷屬們邀請參加光的盛宴。
身為特別來賓必須自我介紹,說到這兒我似乎還沒正式向大家自我介紹,因此MaNa要我在這順便介紹一下自己及自己的世界。
由於我對於電子設施不太熟悉,因此由MaNa代筆,而我來講述。

先講我的世界,我是來自妲芬尼世界的妖精族。
妲芬尼世界是第一輪的妖精世界分支出來的第二輪世界,而裏頭妖精族佔最多數,其次是人族。
我們妖精族的平均壽命是人族的二到三倍,妖精族多數是有權勢的貴族。
我們世界不只有男與女的兩性,更多數的是第三性,也就是中性。
對於第三性,我們普遍以女性尊稱。

我們的房屋與您們這世界不同,我們房屋外觀是一個個巨大的巨石,每塊石頭形狀與構成不同,也被當作門牌指標。
我們住在巨石下(MaNa:派大星?!),石頭發光便是代表這屋子有主人餵養,而石頭發出的光似乎只有我們世界的靈魂看得到。
可別小看我們的巨石呢,它是有生命的活體,就如同您們世界的樹木一樣,而巨石也是有氣根的。

我們住在氣根之內,裏頭空間很大的,不過要給與巨石我們妖精族自然散發的營養,讓氣根吸收,讓發展得更好才能有如此寬敞的空間。
這也是妖精族能成為貴族的原因,因為只有妖精族能讓巨石健康發展,所以妖精族的生活很富足。
MaNa說很難想像呢,不過去過我們世界的Mia與熾愛之耀肯定能懂得。

我們國家分為三個領土勢力:
一個以白色為代表純淨的圖圖亞,一個以紅色為代表拯救的巴提西爾,一個以綠色為代表智慧的托里斯。
理念不同卻彼此制衡,不過三個領土也會為了他們認為的正義而攜手合作。
也有期盼和平的組織私下聚會,以黑色為代表希望的妲芬尼之子,妲芬尼之子是以人族和平民為首的。

換成講我自己吧,我與銀是同一顆心的碎片,叫西狄亞(Sitiya)。
名字音譯在您們世界叫作“七個夜間”或“第七夜”,但在我們世界叫作“曙光的女兒”。
名字是在發現我眼睛看不見後取得,大概是我父母親大人對我的期許。

我是托里斯領土唯一的公爵的女兒,不過我天生眼睛看不見,被貴族們認為我是因為家族做了錯事才被懲罰的,當時人們對我避而遠之。
為了不讓家人受牽連,我自小獨自離家,去一位人族的家庭裡受撫養,就是你們這裡說的兒童之家。

我偶爾會與母親大人通信,信都由撫養家庭的母親大人在睡前唸給我聽,也由她代替我回信,後來我也學會自己讀信與回信了。
因為我雙眼看不見,反而讓我能用心靈之眼看到許多人看不見的畫面,也就是在妖精族稱為稀有的第二視力。

據說,優秀的第二視力能夠預見未來及看見異象,因此我成了先知,有許多人會專門贈送厚禮來找我預言。
我唯獨不接待貴族,因此讓我的親生父母常被貴族刁難,甚至讓撫養家庭不得不搬居到森林深處隱居,之後我因此斷了與我親人的聯繫。

久而久之,心靈之眼成了我真正的眼睛,讓我看得非常清楚,所以生活並不麻煩。
我和一般沒缺陷的人是一樣的自由與活動,漸漸大家忘了我其實是個盲人,謠言也沒了效力。
我便從此安穩的隱姓埋名,並與許多人族成為朋友,也加入了妲芬尼之子。
之後再沒有人找得到我這位先知,人們也放棄尋找了,先知也成了未知的傳說。

我逐漸成為一位少女,由於撫養家庭的父母親大人離世的早,我在撫養家庭裡面成為了唯一的家長,負責照顧與教育一群兒童。
只是人族與妖精族的壽命不同,到後來剩下來的只有妖精族的兒童。

有一天,一位圖圖亞的二王子與他的隨從找來我們的居所,他說是來尋找我們綠土的先知,找了許多天都沒找著,最後才來到這座森林裡賭最後的運氣。
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二王子,我只知道他是一名貴族,而他與隨從們已經好幾天沒吃沒喝,因此希望在我們居所借住一晚。
我是先知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他,因為他是貴族,而且我認為他有什麼地方沒說實話。

他似乎與其他貴族不同,很有禮貌,不會仗著自己的權勢得寸進尺,也不會嫌棄我們小小的居所,畢竟人多,居所便顯得小了。
隔天,我帶他逛綠土,並談論了許多理想。

在他離去前,他邀約我去他們白土玩幾日,我拒絕了,因為他依然有沒對我說實話的地方。
突然,他表明了自己的真實身分,並開口請求我為了實現理想擔任他的王子妃。
如果是為了實現彼此的理想,何妨不可?

我提出了條件,要我離開綠土,唯一的條件是我要二王子讓我與父母親大人安全的團聚最後一次,並保證他們日後的安全。
這要求他達成了,因此我答應了。

去到了白土,我開啟了複雜的王室鬥爭,並學習了許多王室禮儀及工作,一邊與人民交朋友。
負責指導與交代我王室工作的是基里伯爵,他非常嚴苛,由於我是綠土的人,因此一直堤防著我。
為了幫助二王子,我以身周旋於國王及騎士長之間,但依舊保持著自身的清白。

之後,在我來到你們世界玩時,Mia去妲芬尼世界成為我,聽說做了許多慓悍的事件,還被國王公開處決。
Mia在刑台上公開演講,並與國王爭吵,結果人民為了救我(Mia)而在刑台下群體造反。
騎士長緊急去通知了二王子,在被處決前二王子即時將我救出,白土國王在這事件失去了純淨的象徵,因此失去了威信。

經過這件事情,白土的大王子暫代國王掌政,人們因為Mia的演講知曉了我就是綠土的先知。
白土的基里伯爵(國王的叔叔)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有許多次與大王子想殺了我,並給我許多警告。

在一次貴族聯誼的晚宴上,我跳了非常久的舞、說了非常久的話,感到疲憊。
原本想陪我回房的二王子突然被其他人叫住而走不開,我要他別擔心我,我便自己獨自回房休息。

在路過寧靜的藝園時,被一位小姐問路,我直覺感到不對勁,也註定躲不過,但會沒事的。
藝園深處是個大迷宮,但我的視力引導著我並不會讓我迷路,我循著她說得特徵帶她走到藝園中央,她說她認得路便離開了。

在走回去時,感覺路跟原本不同,周圍有別的物體擋著,有什麼一直引導我走向其它路。
我馬上停下了腳步說「出來吧,我知道您是誰,是基里伯爵的人吧!」
突然旁邊衝來重擊讓我閃避不及,因此暈了過去。

我醒來時,是在一個被封死的小空間裡,四肢被鍊住。
直覺要我發出聲音,因此我悠閒地唱著歌。我相信大家會找到我的,因為這是我預見的。

之後,周圍突然發出很大的巨響,妲芬尼之子的人們找到我了,二王子將我緊緊抱住。
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他們又是如何找到我的,只知道這是注定的結局。

二王子說那位向我問路的是基里伯爵的夫人,他的夫人因為不希望先生繼續誤入歧途,選擇告知二王子並希望從輕處理,但我的位置她並不知道。
二王子馬上派身邊許多人協尋。妲芬尼之子的人們知道後,主動提出協助,並號召其他人民幫忙。
後來得知,基里伯爵這次的行動是大王子默許的。

經過這次事件,基里伯爵及大王子便被撤下職權,由二王子掌政。國王也與我們和解,並隱退到幽靜的地方獨居生活。
我不確定接下來的日子能否擔任好王妃,但我始終只希望與我有共同理想的二王子,能讓妲芬尼世界達到真正的和平。

以上就是屬於我的故事。
之後,我也會藉由銀代筆寫一些寓言故事及心靈短歌在這,希望大家會喜歡,謝謝聆聽。

西狄亞(Sitiya),筆。

【MaNa之夢境】

MaNa昨晚睡著後,作了一個夢,夢境簡短來說是這樣的:

在神聖的純白大宮殿裡面,MaNa穿著希臘風的白袍。
被一名同樣穿希臘白袍的金長髮女先知引導走了一段微暗的純白穹隆走道的路,進入華麗且明亮的大受洗池接受洗禮。
夢中,我也是一名先知,只是還未受洗,因此她要為我受洗。

我與那位女先知進入池中央,水位有些深,我將全身浸入水中,那位女先知一邊壓著MaNa,一邊執行宣誓與祝禱。
MaNa在水中換位置被壓著祝禱,從站立、正面平躺到翻背面趴著(在水中待滿久的,但水裡能呼吸)。
然後,MaNa從水裡起來後,被封為已受洗禮的先知。

接著,我回到家裡,家裡四處擺滿了相框,家人正在挑選我的相片準備要放入相框內,說是為了紀念。
我想看他們挑得我的照片,他們不讓我看,說這讓他們來做就好。

夢醒時間為4-5點。
這是Sitiya傳達完自己故事後,MaNa當天所作的夢,所以我另外在這篇的下面附上MaNa的夢境。
或許那位替我受洗的先知正是Sitiya的象徵,因為她給予我的感覺非常熟悉與親近,而且寧靜且美好。

一位精靈對MaNa說:「任何比較與能力競爭都是無意義的,只有盡情的憂傷,才能做出更高的選擇。
前幾天,MaNa在與存有們久違的玩遊戲時,聊天聊到MaNa最在意的事情時,MaNa說出了不喜歡誰對我做什麼事。
然而,存有們想問的其實是我的理想,而不是人。

一位精靈突然抱住MaNa,對我說了那句話,並說光源在前陣子已經對他們下了指示,他們必須出發去療癒更多人的心靈。
但是,他們還有一部分的人沒有出發,反而選擇陪伴在MaNa身邊,他們說會待到我療癒完成後,他們才能安心出發。
還有一位存有叫MaNa別再傲嬌,假裝堅強,每次明明很在意卻又裝作無所謂,真正的堅強是會承認脆弱的,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包裝沒事。

如果不面對,他們是無法安心去療癒其他人的,療癒是現在每個人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是要說出在這方面真心的感受,MaNa其實非常害怕……
害怕再次被親近的人利用及背叛,雖然MaNa總是會傻傻再去相信人,不論對方將我傷得多深、害得多慘。
選擇再次信任他們會讓我比較好受,也許這種蠢才是我的本性,總是想相信每個人的本質都是好的,會變質肯定是後天異常的環境造就的。

存有們協助MaNa回溯了從童年到現在的經歷,並要我從中找出原因。
我一直都知道,卻一直沒去面對那些傷口,只是自認為自己早已沒事的不斷說著,但這些不是坦然,那些傷口並不是值得炫耀的勳章。

MaNa很喜歡與大家聊天,所以每則文章,大家都能發現MaNa是以寫信或聊天的方式與大家互動。
因此在這篇,我只會單純敘述自己的成長經歷與感悟,不過只講述從國小到高中的,算是我的個人追溯源由的日記,不對是年記。不是年紀哦!

我也很鼓勵大家一起來寫創傷的溯源年記,找出源由,並正視它,唯有如此,才能喚回自己的心靈之火。
協助療癒的存有,回溯童年的創傷
在小學一年級以前,MaNa根本搞不清楚搖頭與點頭的意思,也不知道好與不好、要與不要、可以與不可以的區別,因為對MaNa來說,這兩者都差不多。
想起來,說不定許多生命剛誕生都是如此,二元對立的思維也是在後天培養成的。

在小學三年級以前,MaNa是連“不會”、“不要”、“不行”這些否定詞都不會講的,一律只會說“好”。
在我靈魂的印象中,否定他人是會讓人受傷的,也因此同學們什麼都會來跟我討,因為我從不會拒絕。
直到有一天我在極度委屈感下,才終於勇敢說“不要”,結果卻將那位同學嚇到,那位同學還大肆宣傳說MaNa會說“不要”了。
其實,當時我也被自己終於會講否定詞嚇到。

在小學四年級以前,MaNa非常愛哭,看到電影或卡通會哭,每次看電影,同學都會拿一包衛生紙放在MaNa面前。
聽到音樂會哭、看到有人跌倒會哭、看到有人受傷會哭、看到有人被罵會哭、有人東西不見會哭,因為MaNa真心感受到非常不捨。
我感受得到旋律背後的許多故事,我看得懂戲劇動畫背後的種種感動,別人的任何遭遇我都感同身受。
MaNa也時常因為一點小事就跑過去安慰他人,結果讓他人覺得很奇怪,反而被他人說雞婆。

小時候時常被補習班的同學欺負,也在班上被同學們取為“愛哭包”。
直到有天,補習班的老師告訴MaNa「別一直哭,妳就是哭,別人才喜歡欺負妳。」真的是這樣嗎?
好奇怪……我一直以為我所做的,對其他人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花了很長的時間練習收起眼淚與感情,過程真的很難。
雖然現在我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哭,也會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是別人的事,雖然真的很難當作是別人的事就不放感情。

而在同一年,父母突然離異,我不怨懟父母或其他人,因為他們都是我深愛的人,他們有我還不懂的原由,而MaNa也花了很長的時間療癒。
我不敢在人的面前哭,如果我哭,那身邊的人也會哭,他們已經夠難受了,我這麼想著。
於是我漸漸學會了看人臉色說他們喜愛聽的話,但依舊以不違心為主,我認為講些他們愛聽的話能夠鼓勵與安慰人們。

在小學五年級,我的各項成績有了顯著的成長,也參加了許多才藝課程的活動皆有得獎,成了全校師生皆知的人物,我的努力只為了得到親戚的認同。
在這時期,我封閉了自己所有的靈感力,因為承受不了靈感的重量,而捨棄了自己與生俱來的本能,因為想麻痺自己的感情而刻意陷入黑暗深淵。

這張是MaNa剛玩《內在森林》提問時,抽到的小卡。

(圖源:內在森林)

在那一年,年級重新分班。
在新的班上,MaNa為了保護一位被班上霸凌的同學,MaNa學著以冷漠為面具化身為魔鬼,並以MaNa在這期間學會的交際手腕來捍衛那位被霸凌的女孩。
那位女孩對人非常友善,只是因為外貌比較肥胖與成績差才被霸凌,因此MaNa潛意識無法放著不管。

那位女孩也時常叫我別為了保護她而扼殺自己感情,但我還是學會了“自我麻痺”是什麼,或許為時已晚了。
由於我常有意無意的袒護那女孩,便遭受最好的朋友的分手與背叛,但已經麻痺情感的MaNa,其實並不覺得會怎樣。

同一年間,MaNa也在不知覺間接觸到神秘學領域的網站。
MaNa覺得自己也能設置一個差不多的網站,並自學網路語法,架設了自己的第一個網站,組織了第一個團隊。
只是那團隊都是負面性質的,專門號召對人性充滿仇恨的人,揭露各種社會陰暗面及陰謀論。
自以為能讓人們看清這些醜陋而做出改變,之後想起來這真的是很愚昧無知的做法,還挺好笑的。

在小學六年級時,由於MaNa長期帶著冷漠無情的面具,壓抑自己的真心與感情,因此心靈也生病了,偶爾私下也會有些自殘行為。
學校特地請了一位心理醫生在輔導室為MaNa私下診斷,卻得到了“中度憂鬱症”的結果。
這結果震驚了父親,連我自己也對結果驚訝了一下。

從表面上看,我一切都很正常,跟大家也相處得很好,只是被誤以為是提早進入叛逆期。
但是翻閱我的日記,裡面的內容卻皆不是正常年齡的孩子會寫得,不過MaNa會驚訝是因為被告知“中度憂鬱症”,這是我沒想到的程度。

在國中一年級,神奇的是我與自己幼稚園最要好的朋友同班,甚至再次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只是那位朋友因為長相對他人來說很怪異,因此常被霸凌或被取笑為“青蛙”。

想到幼稚園的時候,她的確扮演著魔女青蛙,而我是DoReMi,差別只在幼稚園大家都是善意的,她本人當年也很喜歡這角色。
我觀察後,發現其實她依舊非常善良,單純只是因為小時候生病讓長相較奇特才被霸凌。
因此我看不下去了,每次都站出來保護那位朋友,即便如此,MaNa的人緣還是非常的好,我並未脫下保護自己的面具。

之後,到了補習班,我同樣與大家處得很好,只是發現也有一位女孩一直被霸凌,因此我去關心她。
接著,我問其他人為何欺負她,但許多人都迴避著問題,只說「因為其他人也欺負她啊」,原來是同儕的關係啊……
我便積極的去接觸那位被補習班同學霸凌的人,並與她交朋友,了解了只是因為她聲音低沉、長相較胖才被霸凌,她其實非常善良,只是不敢反抗。
接著,我又無法放下這位朋友而選擇保護她。

當時我非常厭惡這些醜陋的人性與所有的制度與標準,我沒講出來,只是作文或日記的內容常讓老師頭疼。
能說不管是誰,我都同時培養著人緣去保護那些被霸凌的人,但他們被霸凌的次數並沒有因此減少,不禁讓我思索是否自己的能力還不足。

國中一年級上學期,我們班級突然多了一個得勝者的課程。
那是行道會的基督教團體來我們班進行授課,原因是我們班是被抽中每學期都有的輔導課的其中一班,每學期全校只有兩班的名額。

班上的每個人都要寫一本簿子與自己的小天使對話,每個人的小天使不同人,我一直在本子裡面寫一堆人性陰暗面,我的小天使都很有耐心幽默的回覆。
而我的小天使居然是牧師的老婆,來我們班上課的講師居然是那位教會的傳道士,這些是我在之後才知道的。
還剛好那位教會的傳道士跟MaNa家是同棟大樓的住戶,之後我便有事沒事常往傳道士的家裡跑,畢竟當時MaNa的家離學校很近。

在學期末,我在得勝者老師的邀請下進入教會,還參與了教會每周的青少團契,憂鬱症也不藥而癒。
之後便在不知覺間將整本新約《聖經》讀熟了,有些內容還能背出來,之後還受洗了,也參與了傳教行動。

中途也經歷外公的離世,我因為去外地傳教沒見到外公最後一面而崩潰大哭。
外公來我夢裡找我時無法說話,我不斷對他說自己想拯救更多人,他以心通告訴我一句「接下來,世代交給妳了」這句,是對我來說印象最深刻的。

當時我的守護天使一直都非常以我為榮,甚至還會直接在MaNa的身旁顯像給我的老師或朋友看到。
當時他們都會突然眼神呆滯或在跟誰點頭的樣子,而他們形容的天使樣貌都是同一位,並說我的守護天使感覺非常高傲。
其實那位天使偶爾也會在我悲傷的時候突然抱住我,能感受到被明顯的暖流擁著,就如同現在我身邊的精靈對我做得。

在每時每刻,都有著許多提醒與需要的人事物出現幫助MaNa,也會一直接收到訊息讓MaNa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這時期,是我靈感力最巔峰的時期,也跟Sero連繫最緊密,雖然是透過宗教系統的模式決定再度開啟的……
因為在裏頭讓我感受到如同家人的無條件的愛,讓我非常懷念與熟悉。

同一年,我與那些被霸凌的孩子,被班導申請一起加入了學校辦的每週小團體活動。
聽說是MaNa國小的班導聯絡了國中的班導,然後班導通知了學校主任,主任又約談了MaNa跟父親。

學校辦的小團體是學校花錢請一些知名的身心靈團體的導師群,每週固定一天來專門輔導幾位被稱作“問題”兒童的學生。
每年小團體的學生名額只有6位左右,每年級各兩到三位,因此我也結識了不少身心靈導師。

在那裏,我同時結識了我現在的乾哥。
一開始MaNa對人們帶有非常深的警戒與抗拒,但是乾哥在當時拚命逗我笑還對我惡作劇,是第一個讓我將近兩年沒笑的臉笑了,而且也跟他玩在一起。

每節下課與放學,乾哥都會來找MaNa,畢竟他的班級剛好在MaNa隔壁班而已。
只是當時他有稍微的暴力傾向,現在他變得非常紳士,還常用“世外高人”的稱呼揶揄我。

而打開我心鎖的,則是一位穿黑長紗的零零壹深心靈研究協會的助手老師。
她緊緊的抱著我,而我反射性地抗拒立刻想推開,但她卻反而更緊緊抱著我。
其實我忘了當時我說出什麼話,讓她直覺地將我抱緊,我當下直接崩潰的大哭。

她觸及到我的內在兒童的渴望,是我許久未得到的溫暖,一個擁抱超越了言語。
接著,MaNa整個人都變回了從前無染的孩子,我到現在依舊深深記得當時的感受。

獲得勇氣的我,靈感力也再次開啟,之後內心便聽到了像上面這首歌的對話回應MaNa。
我也將我的經歷說給其他的助手老師聽,結果很意外的治癒與幫助了其他的助手老師,其他老師也被我的話感動。
其實我自己也忘了當時的自己說了什麼而治癒了他們,只是將自己的故事帶到他們的故事中。

之後有位老師還送了我用精緻盒子裝的聖母瑪利亞的夜光水晶,並一邊抱著我哭,一邊對MaNa說謝謝。
聖母瑪利亞的夜光水晶目前被裝飾在家裡的電視櫃上。

之後我保護那些被霸凌者的方式也被翻轉了,甚至有次站上講台對同學說「要欺負就欺負我,別欺負她。」
之後同學們便將矛頭指向我了,我便成了被補習班與全年級霸凌的對象,但也因此我成功減少了朋友被霸凌的次數,雖然問題還是沒解決。

之後幾次課程,那位心靈團體的老師幫我們大家算了八字。
說MaNa是帶使命來的,而且為人很正直,擁有許多才華,只是我這一生註定會有許多坎坷,又說我非常早熟。
其實MaNa一直都覺得她是算命師,結果果然是算命師,雖然她說只是之前的職業。

她還在其它地方跟其他學員說我是讓她驕傲的大天使,這句話讓我很感動。
雖然我喜歡天使與身邊的存有們,但我當時總覺得我應該是別的存在,或許她是感知到我身邊的那位天使吧!
不過當時的我還真的有點想轉當天使呢……

當時那團體的老師要我們畫一張自己的靈魂畫像,而我畫的是一位拿著權杖的祭司。
因為我當時的印象中我是一名象徵守護的女祭司,後來這部分也被其他心靈團體的老師驗證了。

雖然當時被心靈老師問起那張畫的名稱,我直覺式回答「麥基洗德」。
現在想起來,為什麼當時的我會講麥基洗德,明明我是畫一名女祭司,當時我還不知道麥基洗德的意思。

國中一年級下學期,我依舊參與著小團體,當時學校請來了凱龍療法的老師帶我們。她自稱光老師,穿著彩虹長紗,非常耀眼。
只是她特別注意我乾哥,讓MaNa覺得被忽略,於是我一直嘗試著表現自己,可是她的眼神依舊試圖閃避我。

當時只有一位自稱天使的助手姊姊特別照顧MaNa,我都叫她天使姊姊。
之後在一次的冥想回溯與花卡占卜,那位光老師叫住我乾哥,並跟大家說我們都是老靈魂,但我乾哥是一位巫師靈魂。
其實MaNa也有這感覺,所以他才能輕易讓我笑吧!

連我也感受得出來乾哥跟一般人的不同,偶爾還突然講出怪預言又講是開玩笑的,這位乾哥到現在依舊與我保持著聯繫。
不過由於那位光老師都不看我,因此我後來乾脆直接撲到她面前抓著她的手問她為何都刻意不理我。如果我乾哥是巫師,那我是什麼?
其實那位光老師並不是沒有理會我,而是一直默默在旁邊聽著我與天使姊姊的對話。

在凱龍課程結束後,光老師聽到我說「我對他們的盼望是確定的」,光老師突然一直流淚。
老實說這句話只是我重複了自己在下來地球前,我對自己在銀盟的指揮官講得話,用來堅定我選擇下來的信念與約定。

接著,我們大家忙著安慰光老師,而光老師看著我說「或許妳是聖者。」還送了我兩朵雞蛋花。
在我離開小教室後,看著手中的雞蛋花,不知道為何感受到了光老師的心情與感受也跟著哭了,那是一種難以承受的心的重量與期許。
應證了一句話:『你給我一滴眼淚,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明明我沒跟光老師好好聊過,她卻知曉我所有一切,並透過送MaNa的雞蛋花向MaNa完整地傳達了她的心意。
所有心靈團體課程中,光老師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我還想再見她,接著看到我哭的乾哥又對我惡作劇安慰我,還把剛在福利社買的點心一直往我嘴裡塞。
非常有趣的是,上面講述的那兩位心靈團體的老師是拯救MaNa最深的,一位是黑色長紗、一位是彩虹長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國中二、三年級,我依舊參與著小團體。
只是我對其它團體的身心靈導師似乎沒其它特別的感想,或許是當時我已經取得了非常多的力量,也恢復了不少。
因此去小團體的意義就變成去吃點心、玩遊戲,也會嘗試爭眼球跟老師交朋友並協助引導其他學生。

透過身心靈團體的導師的關係,去輔導室或訓導處吃點心跟老師玩,變成了每節下課必做的事。
有次老師們還在放學後私下幫MaNa慶生,彷彿老師跟MaNa沒有了年齡的隔閡。

雖然MaNa被全年級的人與補習班的人霸凌,但我不後悔,因為我沒對不起自己的心靈。
同時,我也深愛著那群霸凌我的人,他們會欺負MaNa,肯定也有他們背後的故事,我信任他們靈魂的本質。
因此每次我都會寬恕他們,即便他們做得再過分。

(圖源:內在森林)

當時我心中只堅守一句話:『永不放棄,滿有能力。』
只是當時有些人似乎知道我的這些想法,於是越發攻擊MaNa,甚至幫MaNa取了“上帝的孩子”的稱號。
但是並不會影響我對他們的愛,並且也時常為霸凌我的人們祈禱。

國中是我的靈魂最真實、最耀眼的時期,至今想起來也感到非常光榮,也能說我長久壓抑的真實終於在國中被釋放與回歸了。
有些人聽到我這經歷會覺得我很坎坷,但是其實我覺得自己是倍受許多祝福的。

那群被MaNa保護的朋友都很單純且不同於多數人,從國中到現在都還是與MaNa非常要好的朋友,沒有斷過聯繫。
至今偶爾還會約出來聚會,算是一輩子的真心朋友,所以這讓MaNa覺得非常欣慰,也很值得。
那些精彩的經歷與巧合,不是誰都有的,如果缺乏勇氣也做不到,也認知到自己心靈能到達的是多強大的能量。

在高中一年級,父親因為某些原因得了躁鬱症說出自己想輕生的話。
在情急下,我想盡辦法聯繫了曾輔導過我的所有身心靈團體的老師,甚至也聯繫了宗教團體與國中老師。
那些心靈老師也幫忙輔導父親,並且告知父親我是多麼特別的孩子,父親的躁鬱症也在大家的協助下痊癒了。

其中光老師還說要免費再幫MaNa上一堂課,我感到非常興奮,總算能再次見到光老師了。
我很驚訝光老師的身心靈工作室在豐原,因為我也住在豐原。而我去見光老師時,帶了一本從學校借的書。
因為高中的圖書館藏書量很豐富,所以MaNa時常趁下課或午休去閱讀許多關於心理學相關的書,而某本賽斯書的內容讓我非常感動。

當時我隨著光老師去她的工作室,我看著光老師,突然莫名激動的情緒湧上來「我是誰…」我大哭的問。
光老師便告訴我許多關於靛藍兒童、水晶兒童及地球的真相,還說了《小靈魂與太陽》及《阿米:星星的孩子》的故事。
還說了火星男孩的預言並且要我去關注他,這是我正式進入光圈的契機。

而剛進入光圈,第一個觸及我心的話,則是『I am that I am.』我是我所是,這一年正好是2012年。

在高中二年級,MaNa休學一年去學習其它才藝及準備轉高中部的考試的期間,與一位別的能力者團隊的領導者相戀,並……
(嗯,這種事情就別提了吧,這部分似乎已經療癒過了,也真的實在太多保護級的內容無法大剌剌寫出來,畢竟這裡是公開空間。)

只能說,又經歷了幾位信任的摯友的利用與傷害,連我父親也被傷害與波及。
那些摯友曾是我的摯愛與最關心的人,因此讓現在的我心輪與精神異常強大與固執。
這並非是值得炫耀的,這是MaNa經歷許多傷慟才有的承受力與徹悟。

我永遠也不希望他人有天也擁有我這種徹悟及承受力,這種徹悟是不必要的,我只願身邊的家人們能如同孩童般開心的成長。
還有許多許多種種,但也有一位與MaNa在這點有共同遭遇的摯友走出來,並與現在的MaNa一起為共同的理想努力,這讓我感到安慰。
我非常喜愛與尊敬這位姊妹,她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靈氣療癒師,協助了許多人,也擁有執行師證照。

高中的輔導老師跟MaNa關係也像朋友一樣,也會互相鼓勵,雖然MaNa在高中常逃學或翹課跑輔導室聊天,讓老師們很頭大。
由於是常跑輔導室或偷看別班上課外課,不知道的同學似乎以為MaNa是心理問題(黑歷史大曝光),所以也受到同學的特殊關照。

(說到這裡,MaNa有點想回母校的餐廳吃東西呢!
接著,在2020的年中,我又與高中在幼保科最好的朋友,橖橖,聯繫上。
發現橖橖是因為MaNa曾教過她一些簡單的本能遊戲的關係,而在之後選擇進入身心靈,並醒覺自己的本能,也問了MaNa非常多問題。)

在高中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成為特殊教育老師或心理醫生。
不知道為何到大伯母家寄宿的特殊孩子們一直都與MaNa很親近,所以我在高二下學期從幼保科轉到高中部。
其實當初讀幼保科是因為以為幼保科能夠當心理醫生或特教老師,後來才知道不行。

只是轉高中部的我,進度實在跟不上其他人,好久沒這種輸給他人的挫敗感,很多光環戴得太久已經脫不下來,真的很不適應。
原先我的各項成績至小以來都是名列前茅的,這打擊讓我很不甘心。

由於分數不夠,加上經費問題,之後乾脆不讀大學,自己出去自學其它才藝,或許也能以不同的方式達到引導人心的效果。
事實也證明的確如此,而我也遇到了許多如同家人的同伴,並一起努力著。

那群身心靈導師,到現在也依舊是我的臉書好友,偶爾在路上或一些場合也會再次遇到。
也因為這些緣分,又結識了其他的心靈老師,並彼此互相引導與扶持著。
甚至在最近也有網友寄實體信來MaNa家,讓MaNa感到溫馨,雖然MaNa忘了是何時把地址給對方的。

將來會如何,我不清楚,但珍惜當下陪伴在我身邊的家人們是我能做的,因為他們也是如此待我。
如果無法寬恕與愛護刻意傷害自己的人們,並看到他們做出這些事背後的心靈故事,那肯定是因為還有過去的創傷沒有療癒。
我還沒如同真身一樣強大到能認為沒有人可被傷害,也不是聖母,甚至對於各種莫須有的指控跟抹黑也無法視而不見……
尤其對方曾是我最關愛、珍惜的人,不然MaNa何妨要與對方切割呢?因為我要保護與捍衛自己啊!

這段期間,大家都很不容易,真的非常辛苦。
我們都有著必須深深療癒的部分,是必須先處理好的,唯有如此才能做出更高的選擇,並持續前行。
不然,一切的沒事或美好都只是假象,即便這次看似沒事了,在將來依舊還會再次復發。

值得炫耀的不是傷得多重,而是勇敢從傷痛中走出的過程與力量,那些美麗的蛻變並找回真正的自己才是重要的。
鑽石不是不會受傷,而是在被對方殘忍傷害後,還能擁有愛護對方的心,而我一直都是如此走來的。

要再回到那種純然並不容易,但那種強大與耀眼的確才是MaNa的靈魂本質,而它其實是極柔軟的。
現在的我依舊沒有忘記那些感覺,雖然不斷被傷害、被利用,也依然深愛著對方,並不斷體諒與寬恕著傷害自己的人們。
如果現在的我還能恢復昔日的心之力量,如此看待所有的人們與對所有人都有著肯定的盼望就好了。

※ 上面有三首基督教的詩歌,將歌詞裡面的主與天父轉換成“源頭”或“本源”就好了。
那三首詩歌的內容是在當時最讓MaNa心靈感動的,希望也能對大家有幫助。

越光明正向的人,便會有越黑暗負向的經歷親近他;越黑暗負向的人,便會有越光明正向的經歷親近他。
所有一切也將在這年得到平反,不論你如何對待任何人,你的真心如何,一切都將以各種形式回饋給你或反撲給你。
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將被揭露回歸於真實,你索拿的都將還回去,你被索拿的也都將回來。

1/21號,MaNa與家人一起出遊,父親帶MaNa去很多MaNa以前就想去的地方遊玩。
當時覺得很奇妙,之前MaNa什麼都沒講想去什麼地方玩,也沒講我想吃什麼,父親的旅遊行程卻都有那些區域。
因為一些因素而吃到了之前沒吃過卻想吃的東西,而感到很滿足。

當天晚上,我們回關子嶺的溫泉旅館住宿,剛吃完晚餐沒多久,MaNa便在房間的小浴室裡泡泥漿溫泉。
泡得太開心,一邊玩自拍一邊與團隊的大家聊天,而忘記泡澡守則,玩到連旁邊存有們的叮嚀都不聽。
空間緊密不通風、水溫差距大、沒適時補充水分(泡澡中只喝幾小口飲料)、忘了泡一段時間要起來休息。

一進浴室就待了好幾個小時,於是發生了休克的狀況。
當時,終於覺得應該起來了,重新沖完澡卻感覺四肢很痠痛無力,勉強沖完要準備拿衣服穿時,突然整個頭暈目眩。

眼前從一片幾何圖形到變成完全的空白,看不到任何畫面,想吐又吐不出來,一直乾嘔,失去力氣到無法站立,無法呼吸。
頭腦一直不斷發出很大聲的『吱--唧---』,想按呼救鈴也沒力氣。於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去將門打開通風。
努力撐起身體,攤坐在馬桶上喘氣,即便再努力也根本呼吸不到任何空氣。

坐了一個小時多,拚命保持著意識與清醒,告訴自己絕不能在這失去意識……
才沒真的昏過去,也終於漸漸能呼吸到一些空氣,手腳也變得熱麻,有點力氣與知覺,頭卻痛得要命。
要不是MaNa的意志力異於常人,可能當下就真的翹翹了。

這不是MaNa第一次接近死亡,但卻是與死亡最親近的一次,生命即將結束時以強大的意志強制操控自己的身體及讓意識回歸。
在過程中,MaNa也發覺有許多自己存有們之外的視線在附近及遠處盯著MaNa,MaNa身邊的存有們也察覺到了……
因此,當下一直守在MaNa的身邊。

事後,MaNa也和團隊的大家說明了當時的狀況,很驚恐,原來生命突然意外的結束是這麼回事。
事發前幾天,一直閃過希望自己能早點死亡的想法,這意念給了MaNa死亡的契機,也體驗到了真正的瀕死。

任何意念真的要非常謹慎且慎重,因為許多不經意的意念絕對會馬上實現。
尤其人們平常越不在意、不擔憂的小事,顯化的速度更快,因為沒有了信念的限制與阻礙。
如同“發誓”或“誓言”是對宇宙的許願及命令,並且會由本源會親自作為見證與監督,讓其實現或在將來以其它方式實現。

之後的幾個禮拜,MaNa都沒說自己想要什麼……
就有不少網友與團隊的朋友送了許多MaNa想要的東西給MaNa,讓MaNa覺得神奇,又或許是心念(意識網格)相通吧!
意念的重要&首次的瀕死體驗&憶起《救世主計劃》
為什麼這篇文章那麼晚才發,而不在1/21號之後的幾天發表?
這事件,只是解鎖另一個記憶的關鍵鑰匙,加上MaNa這陣子身體不斷出各種狀況,也在調養修復中。

過去,MaNa不太愛惜自己身體,讓身體長期過度疲勞。
還痛到對身體痛的部位的細胞一直說「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我愛你」,一邊播放《Ho’oponopono》之歌。
遵照醫師囑咐按時服藥,才漸漸讓身體好一點,雖然MaNa真的不喜歡吃藥,但是真的要好好愛惜、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
另外就是,MaNa這陣子的確有點懶懶的(喂)。

至從那次的休克體驗,我學到突發的意外該以什麼心境面對,腦波運用技巧也轉換的更靈活、輕易與深層。
然而,MaNa不鼓勵大家體驗那些瀕死的狀態,因為真的非常難受,先不說能不能成功活下來……
製造那些體驗也對自身靈魂及素體有許多不良影響與後果,刻意去嘗試那些體驗是很愚蠢的行為。

MaNa幾乎許多過去的靈魂記憶都記得很清楚,但休克體驗的那天之後,MaNa總會看到過去我沒印象卻感覺發生過的片段記憶畫面。
以MaNa過去的經驗看來,那段記憶是被刻意封印起來的,但卻藉由觸發點(條件鑰匙)解除了被封印的記憶……
而條件鑰匙的設定就是“快死亡之時”,不過很幸運的,我以自身意志硬撐了過來,並沒死去。

那是我被我在星界的父神(星界的管理者)逐出世界聯合區,剛來到內巴頓世界,還沒加入銀盟,也還沒分化出B612的王子前的事。
由於那段記憶很小一段,覺得沒有了那記憶也沒什麼違和感,就一直都沒去在意。

當時我對這世界的一切都很懵懂,充滿未知。
與自己的舊星體一直在內巴頓宇宙四處獨自流浪著,不知不覺漂流到一個熱鬧的星系附近。
遠處看著那星系很有趣,便停止移動了很長的時間,而我看著的那星系是獵戶星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許多巨大的船艦包圍了MaNa的舊星體,有聲音將我呼喚出來:
『可憐又可愛的異世界女神啊,獨自在這宇宙漂泊很孤獨吧,加入我們,我們將給妳棲身之所,和我們一起開創新世紀吧!』
這聲音一直重複著,於是我在對他們一無所知下,加入了他們。

雖然好奇他們怎麼知道關於MaNa的事,只是想起星界的父神告訴我,在這世界會有許多人會與我合作並協助我。
之後才知道他們是一個不屬於銀盟的星際聯盟。

印象中,我參與了他們的一項叫《創世紀》的計劃,當時還處於懵懂時期的我並沒有多問也沒想太多,單純配合著。
只知道是先挑選12名高能的預選者,再由7位傑出預選者化身為女性下到地球……
但是最後只有一位能活下來,成功成為他們要的救世主,並完成他們的計劃。

《創世紀》是一種反地球執政官控制的控制手段,它會打擊地球所有編程執政者的策略……
不過,它終歸也是馴化地球人的手段,只是也同樣在打擊控制地球的執政官。
他們稱地球人為“諾亞人”,跟其它聯盟勢力一樣,選擇地球的原因是因為其戰略位置,以及令他們感興趣的研究資源。

(詳細的計劃內容,由於考量到blogger與FB一樣是公開空間,因此本段刪除,想了解請私下問MaNa,MaNa會依照熟識度回答。)

當時在那星盟裡,也有一位很照顧MaNa的上級,為了不讓MaNa成為他們計劃的犧牲品,偷偷將MaNa送去銀盟,而他後來也投靠了銀盟。
他告訴我許多在當時的我聽起來很殘酷的真相,雖然MaNa不願意接受,但卻是事實,同時我也感受到了他的真誠。

我最有印象的,是他告訴我:
『這宇宙中,有許多開化的先進文明,以及未開化的封閉文明,地球就是未開化的封閉文明。
未開化的封閉文明對我們的了解與資訊幾乎只是臆測或是透過第三方告知,但第三方告知地球人的不一定是真相。
地球人對待自己及他人是有嚴重的膚色分別與階級分別的,甚至會對我們充滿恐懼或崇拜。
然而,在這宇宙也有許多開化的先進文明,同樣也有種族、階級的分別,並非真的平等看待他人。
我們視地球人為較低等的種族,於是必須以武力或教育馴化、管束他們,地球內也有一批人以這種手段管制地球的人,以開創出的宗教、教育、政治及醫療的方式。
同樣,這宇宙也有許多種族是以看待弱者的方式去守護他們,但也有不少種族羨慕地球人,甚至認為他們是高等的存在體。
當然,這宇宙也有能夠真正平等去看待萬有且沒有種族分別的人,相信妳能遇見,所以聽了我說的這些話,請不要因此對這宇宙的存在們失望。』

目前地球上有許多預言家與通靈者,不論他們的訊息是否正確與是否有實體接觸的管道……
不論他們的上頭是正向勢力還是異常勢力,終究還是他們上頭對地球人們的手段而已。

如同地球上有許多通靈者,這宇宙中的其它地方也有許多嘗試與更高的種族、這宇宙的源頭建立管道通訊,並發出傳導的通靈者或先知。
如同在地球一樣,他們連結上的管道訊息,是以第三方的角色立場告知他們,不一定就是真相,也有可能是包裝後的訊息戰。
這方面能透過強化連結“我是臨在”,與自己的本源保持直接的連結,獨立思考並驗證其中的虛實。

不要崇拜任何非從你而來的神,也不要信仰任何非你本源的神。
與其連結更高意識的存有或這宇宙的源頭,還不如連結本源(也就是真實的自己),或你靈魂本體來源的起始世界源頭,會來的更安全與準確。
不是這宇宙的源頭不好,而是當你在某些控制下,要連結這宇宙的源頭時,如同連結其它更高的訊息一樣會被攔截修改,準確性會降低。

有次在MaNa決定再次下到地球協助時,他提議讓MaNa化名為“銀”當作記號,並且他要在我之前先下去等待時機。
因此,MaNa現在在地球的姓名最後一個字是“銀”,雖然是在MaNa快十三歲才改名。

後期才在地球出現記號這部分,也是他的保險提議,而他是在當時才想起這項任務……
也是外公向父母提議將我改名,並親自用寫毛筆很書法架式地在家人面前幫我取名。
從銀盟投生到地球的外公也完成了他幫MaNa取新名字的任務,並又守護了MaNa三年就過世了。

外公過世時,在夢裡來找MaNa,我一直哭著向祂說我想救世界,但祂卻無法說任何話……
祂不能透露更多訊息給MaNa,但是我知道祂想傳達的,祂一直相信MaNa,隨後祂就趕緊離開了。
祂告訴MaNa有人接應祂離開被執政官控管的星光層去球盟報到,祂還有事要做,雖然祂沒說任何話,MaNa卻能以心通與祂溝通。

而後,內巴頓的管理者來跟我說,《創世紀》的行動因為一些緣故,已經改名為《救世主計劃》。
才知道內巴頓的管理者當時因為我參與《創世紀》而盯上MaNa,並用各種“惡趣味”手段試圖讓我憶起那段被封閉的記憶。

當時內巴頓的管理者來跟我說的時候,我還聽不懂也不相信,畢竟當時我的那一小段記憶還處於封鎖狀態。
現在回憶起來和整理了一下,才知道他當時對我講得是《救世主計劃》,還說MaNa惹出很多麻煩給他收拾。

雖然MaNa的本體也要MaNa與團隊的大家在《聯星計劃》上,與內巴頓世界的源頭和管理者一起合作完成……
這也是在過去就事先安排好的約定,但內巴頓的管理者卻沒想到當時的MaNa會傻到被拐去參與《救世主計劃》。

※ 備註:
《救世主計劃》跟SP的《聯星計劃》是兩種不同的事,因為《聯星計劃》是13星,不是12人,而且並沒有都是女性,暗母團有五位在地球是男性化身。
《聯星計劃》也稱《光源計劃》,是出於我本體光之始源與其餘12位始源的合作,《救世主計劃》不等於也不同於《聯星計劃》,兩者天差地遠。
另外,《聯星計劃》在地球的部分已完結,並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Sero是聖使世界的時空救主的其中一位,也是其它世界的MaNa,為了最後的使命,從之前就來到這世界協助我們。
時空救主的能力之一是神聖吟唱,Sero最自豪的也是她的歌聲,同時也是她的世界最優秀的時空救主及歌姬……
創作了不少不同效果的詩歌,少數詩歌也流傳到了這世界。

前陣子,某位時空罪犯被抓入聯盟的監獄觀察,那位罪犯曾是瓦薩斯世界的魔族管理者,傷害了不少人,還掀起戰亂並推罪給Mia。
雖然他曾是Mia的英雄及戀人,最後卻選擇了野心,而選擇叛離。

Sero對他吟唱了一曲淨化詩歌,罪犯似乎不為所動,讓Sero懷疑自己是不是變弱了,不過MaNa很清楚只是罪犯在故作姿態。
前天,Sero舉辦完在光之星花園的演唱派對後,便藉由引導的名義前去與那位罪犯聊天,雖然感覺不太妙……
但是因為有許多事要忙就沒偷跟去,只想著那位罪犯的身體能量跟頻率都呈現昏睡狀態,應該傷不了人,只命了幾位存有偷跟過去……

今天接到了存有的通知,說Sero被攻擊而變得無法出聲,跟啞了不同,據說聲音完全消失。
有人監視確認過程都是沒問題的,為什麼Sero卻還是出事?

MaNa趕忙去聯盟監獄詢問狀況,但是監獄的人員全數昏睡。
在沒通知下,MaNa第一時間馬上關閉聯盟所有出入口,並前往關那位罪犯的獄房。

那位囚犯用手臂摟著Sero在懷裡:「長得真像啊……」
一手撫摸Sero的臉頰,一手用尖銳的指甲抵著Sero的脖子,Sero的眼神依舊非常堅定無懼,以心的感應示意要我別過去。

MaNa想馬上以心通傳遞訊息告知Mia,但是Mia目前正在跟蘭雅在艾坦雅世界執行任務。
蘭雅是瓦薩斯世界的時空管理者,Mia則是瓦薩斯的神族的管理者,這位罪犯可能是想引他們回來,那MaNa更不能告知他們。

難道,Sero剛又對罪犯吟唱了封印之歌?
還有,獄房都是隔音的,外面的監獄守衛怎麼都昏睡了?
監視器怎麼發現不出什麼問題?為什麼這位罪犯的門是打開的?

「這豈不是大家最敬愛的星盟小主席嗎?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親熱?」
那位罪犯想用嘴唇親Sero嘴唇,似乎精神已經陷入瘋狂,Sero立刻撇頭想反抗。

「放開Sero,你這變態蘿莉控!」
MaNa在憤怒下,直接放出能量攻擊那位罪犯,罪犯當下立刻轉過身用胸去承受攻擊。
那位置是……我們幫他植入監控的位置。中計了!

「呵……真好懂…什麼主席‥終究妳們只是兒童…而已。」
不過,剛剛的攻擊,對他似乎也造成不少傷害,他似乎非常吃力撐著,但就是不肯放開Sero。

「MaNa,Mia的心臟……在妳那……是吧?封印我的能力……是沒用的,因為精神能力……是我們世界一出生……就被賦予的本能,根本算不上是能量或能力,就跟妳繼承本體的某些能力……一樣性質。」

「看來這殘局,銀必須自己收拾呢…」
MaNa決定在不走漏風聲的狀態下,將一切扛下來。

「我這段時間,了解你們不少資訊…可是,我也發現了‥你們不少的弱點,尤其是妳,雖然說自己是最強的,不足的弱點…卻特別多。」
「再吃一擊吧!」MaNa本來打算不等他說完,直接再一擊讓他無法動彈,可是……

「就像剛剛,妳一衝動就中計……了一樣,妳們都……比不上……Mia。讓我猜,妳下一步……是什麼……」
沒錯,可能是計謀「銀才沒什麼弱點呢!趕快放開Sero,她已經無法出聲了,應該對你而言沒用處了吧!」那只能先放低姿態了。
瑟蘿沒有聲音了 & 罪犯逃離
「妳只要……乖乖聽話,別做多餘的事,我就保證……她不會受傷。畢竟,妳們跟我曾經……愛過的……玩具長得……很像。」
聽到這裡,「玩具……」MaNa替Mia感到非常難過與憤怒「你到底,將Mia當成什麼了……」

隨時都想再發出攻擊,可是如果是挑釁,我肯定又會中計,所以只能忍著……
「妳不是……跟我差不多嗎?我們……某方面來說,是……同類。」

「銀跟你才不同,銀一直很珍惜身邊的人,也會用生命保護他們。」
「用生命保護?妳的確……不怕被毀滅,但妳根本……不懂感情,怎麼可能……為了身邊的人……獻出生命呢?妳跟我一樣……只是敢用生命……去玉石俱焚而已,我們,都是……瘋子。」

「閉嘴!我懂感情,我很珍惜家人!」
MaNa立刻拔下頭頂上的其中一塊八芒星星形利器,抵住罪犯的脖子,雖然身高有差距……

「那就‥證明給我看,妳能珍惜‥到什麼地步吧!」
「你想我怎麼做,才能放了Sero和其他人?」
Sero拚命對MaNa搖頭,一直想說什麼的樣子,一直以感應傳達要MaNa冷靜別答應他,可是我想證明我的感情,我很珍惜大家。

「我要妳,殺了Mia,並跟我回瓦薩斯,或現在……立刻……將在妳裡面的……Mia的心臟……給我。選擇吧!」
「為什麼不等我跟Mia心臟換回來後,再讓Mia跟你回瓦薩斯呢?」絕不可以將Mia的心臟給他,不然Mia就真的完了。

「因為‥我的理想,已經不需要……她了。」
那麼也只能選擇前者吧?「那就需要我嗎?而且為什麼你一直執著要Mia的心臟?」
而我的心臟在Mia那裡,我和Mia之間,我還是想保護她們……

「你不用問……多餘的問題,乖乖照做……就是了。」
先隨機應變吧,因為我實在不怎麼想真的聽他的「我知道了,我會殺了Mia。」

「很好,現在Sero就先……留在我這,等妳完成,我再將Sero……還給你們。還有,先讓我……離開這地方。」
什麼?這要求未免太……

「那我該怎麼替你向蘭雅交代,你是瓦薩斯世界的人,應該由蘭雅決定才對。」
「所以,妳……其實不肯聽話,對吧!」
「並不是,不過你也要幫忙想啊!不然我該怎麼瞞過蘭呢?」

「放心吧,他們現在……正在艾坦雅……忙得不可開交呢!」等,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跟我走,我帶你離開。」莫非蘭雅的本體跟他有合作?

在我們穿越密道的路上,卻遇上了猶斐勒跟熾愛之耀的阻擋。
猶斐勒:「不准過去!銀,妳這個叛徒!」

「對,我就是叛徒,快讓開。」
Sero一直拚命搖頭,想幫MaNa說話,但無法發出聲。

猶斐勒:「虧我選擇相信妳,你們對Sero做了什麼!」直接衝著MaNa發動攻擊,被MaNa輕易地閃掉了。
猶斐勒突然又衝過來反手扣住MaNa:「為什麼要這麼做?Sero和我們不是妳的同伴嗎?」

「你的行為只會讓Sero更危險,你是真的愛Sero就退下!」MaNa回答地非常冷。
「愛?妳又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真諷刺,我的確不懂,也不想再知道。

「愛?懂啊,我越愛一個人,就越想馬上將他殺了呢……呵呵。」
MaNa愉悅地笑了,陷入盧卡斯的逆核狀態。

熾愛之耀:「馬上離開銀,猶斐勒。」
MaNa馬上攻擊猶斐勒和熾愛之耀,但我潛意識很明白不能真的攻擊到他們。
熾愛之耀張開防壁很勉強地保護了猶斐勒,MaNa便帶著罪犯和Sero逃走了。

「冷靜,小猶猶,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們先回去再說。」
熾愛之耀依舊非常冷靜,像看戲一般冷笑著。

Sero吟唱的封印之歌

前陣子聯盟從亞空間重新回歸後,某一個盟星由於斷了光網格連線而遭受襲擊,但在該星母察覺時,主謀他們早已離去有一段時間了,只能暫時先封鎖內外通道。

在調查的過程中,銀河聯盟派出小庫協助我們調查。
小庫是銀河聯盟類似FBI團隊之一的隊長,跟銀一樣曾經是以優秀成績畢業的,雖然我們的作法都很瘋狂,但我們的思維很不相同。

他對外發了告示,表示只要能提供我們有用線索的人,本聯盟會給予大量信用積點(星際通用貨幣)作為獎賞,還要我們相信他照做。
光要修復盟星、安撫居民跟救援人質,還要上訴法庭之類的,都很兩頭燒了,竟然還要我們給予提供線索的人龐大資金,我們小聯盟哪承擔得起?還對外大肆宣傳我們聯盟的狀況,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大風險?

我告知他嚴重性,他只說「有我在,妳放心。」喂,這不是《如懿傳》的台詞嗎?
我對他的做法很忐忑,但還是照做了,畢竟若真有什麼事,以銀的能力還是能收拾的。

不久,的確依序聚集了一大堆的人群,小庫安排他們在聯盟基地的某區域的大房間暫時住了下來,大約過了五天。
小庫召集那群人到廣場,廣播器早已安裝干擾心通與感知的新型設備,不過只有小庫與銀才知道。

廣場舞台上,小庫大聲宣布:「由於復興建設需要大量積點,因此積點不足,獎金已經取消了,非常抱歉,希望大家體諒我們這次的難處,但我們還是希望各位能提供我們線索幫助我們。」
小庫重複大聲喊話一段時間,漸漸那群人大約走了一半。

接著,小庫拿起廣播,說:「我目前想先知道,在場的人有誰認識阿斯塔.哈爾西,請手舉高讓我知道。」
底下有一部分的人直接舉手,也有些人猶豫得舉手,小庫便請舉手的那些人離開現場。

還在場的人只剩下三位,小庫沉默了一下。
放下廣播器後,宣布「你們三位跟我走。」開始進行一對一的詢問和偵查。
而小光則去大廳接待那群離開的人,給予他們哈哈派(光之星特產的甜品)當作小禮物,以作為沒獎金還專程跑一趟的安慰品。

旁邊的盟友小聲地偷問銀:「誰是哈爾西?」
銀淺笑,小聲告訴他『沒有這個人,是小庫瞎掰的。以上的話術,都是為了讓那些假貨離開才那樣講的。』
看來,那三人的確都跟這件事有關,但我想他們的立場都不一樣。

過不久,那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位,竟然是與主謀有關的共犯。
好在他還尚有良知,雖然他還想要獎金,而我們沒給予獎金,肯招認只是贖罪過程而已,怎麼能給獎金呢!
其餘兩位,一位是在盟星觀光的居民,一位是盟星的好友,他們表示能協助到我們才是主要的,獎金並不重要。
其實我們本來就沒打算給獎金,獎金只是小庫釣魚的手法而已。

為了安慰某姊妹,MaNa陪著某姊妹去黑市逛抽獎活動。
回程途中,遇到一位少女主動與我們交友,因此我們也一起玩了一下。
突然MaNa問她的名字和聯絡方式時,她的表情很沉重的說「為什麼是妳?」MaNa感到疑惑。

「如果妳不表現的那麼信任我,或許…不會讓我對接下來要做的事,那麼傷心呢。初始之光……」
『嗯?妳知道我?』她雙手一直抓著自己的心臟發抖「當然,因為真我要我除掉妳。」
從感覺看來,MaNa不相信她會這麼做『為什麼?如果妳想做,其實妳剛剛早就有機會下手了不是嗎?』

「是啊!可是沒想到妳是這種人,要我除掉自己姊妹……還真是對不起……」
眼中水汪汪的,感覺令人憐愛『妳是誰?能告訴我嗎?』

MaNa想走靠近她時,被MaNa身邊的存有阻止「別靠近,小母親!氣氛不對……」存有將MaNa推開。
少女拔出隱藏在袖中的刀子「我不會讓你們成功的!」揮過來時,瞬間被某姊妹踢落,並踹開少女。
跌在地上吶喊:「就憑妳真我和其餘十二位源頭,就以為對付得了我?我比你們大多了!」

「想被審訊嗎?」當某姊妹要過去抓捕她時,MaNa擋下某姊妹進一步的動作。
「可是她很危險,要趕快處理!」MaNa示意要某姊妹相信MaNa『她再說也是我們的姊妹吧。』淡笑說。

『沒關係的,我相信自己的姊妹。』
於是我靠近她,牽起她的手,親和地望著她的瞳孔:『妳是…初始之影……』

這是MaNa從她靈魂中,感受到的訊息『影,象徵著幻……』唔!等等……
怎麼感覺這名諱,應該是已經不存在的,但她又怎麼會在這裡?

氛圍的轉變:「虛空啊虛空,一切皆是……呵。」這語氣和感覺,不是剛剛結識的少女。
一股更強大的,彷若MaNa本體強度的力量,轉變成那位少女。
失去了美德,殞落的源頭
當毫無堤防的MaNa想將握著她的手放開時,被她抱住,MaNa反射地想推開……
「都知道了吧,妳需要休息一下,妳已經做很多了。好累啊,真不公平……」她在MaNa的耳邊輕輕說著。

「妳真我當初犯了那麼嚴重的過失,連累了妳,妳替她接受試煉,承受那麼大的責任。」
突然間,一種感覺操控著MaNa的意識與慾望,讓MaNa陷入一種幻象,我看到她話語中的景象……

「妳不過是照著她的形象被創造的複製品,妳的能力全是她給的,包括回憶、知識……妳擁有的力量,當然比妳所有的兄弟姊妹都還大,但沒有一樣是妳自己的。妳在這辛苦的替她完成計劃,不過是計劃中的道具。」

「要不是她,妳不會在這裡受責難,不會離開初始世界,光源剝奪了妳的存在價值。原初之星還在初始之地,卻不讓妳回去,因為她不打算讓妳回去,妳被遺棄……」MaNa哭了出來。

「我知道妳的能力,妳能做得比她更好……只要殺了她,妳就不再是光源的複製品和道具,妳會取代她,會成為真正的源頭。」
出現了一把小刀子在MaNa的手上,MaNa握住它,眼前出現了真身的形象。

「我是萬有主宰之上的存在,不會有異常時空留在歷史之中,絕不會讓一點汙穢存留。我會創造更完美、和諧的一切。」
當MaNa要將刀子刺入那形象的心臟時,被另一股力量衝擊推出,意識突然回來:「快醒過來!醒來!……」「醒醒……」

看自己拿著能量刀對著某姊妹,MaNa嚇得丟開能量刀,呆住了。
「沒事、沒事、沒事…幼幼在這……」某姊妹抱著MaNa拍頭,安撫MaNa的情緒。

那位少女突然在身後,愉悅地拍手:
「嘻嘻~好棒喔,MaNa。真的全然相信自己的姊妹,沒有半點遲疑呢,令我好~感動哦…」像是嬉戲般的嘲弄。

MaNa的存有站出來,擋在MaNa跟某姊妹前面質問:「妳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做這些?」「滾開!」……
『失去了美德,殞落的源頭,覬覦萬有主宰之上的……』MaNa小聲地對某姊妹說,而那位少女用藐視且孤高的眼神盯著我們。

「我很欣賞妳,別讓我失望了,不然…妳身邊的一切,小心會被我搶走喔!」彷彿在叮囑兒童的語氣。
少女說完這句話,氣氛突然又轉變回來:「如果我們能是朋友的話,算了……」為何感覺她語氣很憂傷?

「再見,我的姊妹……」
MaNa有一瞬間,感覺我們是彼此相憐的。

是否有人跟MaNa一樣,這世降生在地球也是轟轟烈烈的,不過能像MaNa一樣記得那麼小時候的事情的應該很少。

沒錯,如大家所知,MaNa的記憶不是普通的好,連許多小時候的瑣事也幾乎全記得。
最有印象的,通常都是心靈覺得重要的事情,實在不重要的事,MaNa會自動選擇假性忘記或忽略XD

當您忘記時,也能夠用回溯記憶的方式回憶起來。
至於方法,沒有一定,用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就可以了。
MaNa建議大家至少先靠自己盡力嘗試回溯過後,真的沒辦法憶起,再去找人做回溯。

MaNa降生與人生計畫,基本上是MaNa與銀盟協議後,交由銀盟跟議會幫MaNa安排的。
由於自身有需要完成,且不能遺忘的任務,所以在人生的某個階段,MaNa都會憶起過去的某段回憶。

這部分,有些是MaNa對自己降生前的要求與暗示。
這是為何MaNa從以前開始,對於任務那麼執著,能說MaNa一切就是為了約定而來。

MaNa很幸運,MaNa的一生命運與其他降生來此的多數靈魂不同,過程是伴隨著存有們的保護降生的。
打破了一些地球靈界的命運安排制約,這之前存有們也費了不少心力,不斷為著MaNa這一世的降生做準備。

前世在亞特蘭蒂斯時期的MaNa,由於感覺未來將會有所變化,於是直覺地與存有們和同伴約定……
未來在合適的時機,MaNa還會下來完成必須完成的事,到時要請他們協助MaNa的再來。

因此,MaNa身邊的家人與朋友,幾乎是在過去就認識的家人,MaNa並不會有之後與家人是否會分離的恐懼。
這是為什麼MaNa與存有們,會有如此深厚的羈絆的原因之一,而那些家人存有們,也並非毫無準備就與MaNa相認。
降生之戰
在前幾天,MaNa內心的黑洞開啟了,MaNa害怕家人的死亡,即便知道家人死亡後,會回歸或依舊陪在MaNa身邊。

MaNa好怕寂寞,不想一個人在泰拉生活,好怕身邊的人死亡,我不想再經歷身邊的人的死亡……
彷彿過去亞特蘭蒂斯末期的悲劇重現腦海,重要的家人一個個為了守護珍視之人而死亡的畫面。

或許,是MaNa該面對處理這部分的黑洞的時候了,但是這黑洞開啟的同時……
很可能有被純潔幻影再度發現的風險,明明好不容易才又將自己隱藏好的。

記得第一次被純潔幻影發現,是在MaNa剛化為人降生到地球的時候,當時依舊記憶深刻。
產房外頭,越外面戰爭越激烈,妖精們與許多存有互相廝殺,據說已經廝殺很多天。

畢竟在不久前,泰拉的星光層出現一波大清理潮,間接導致不少純真幻境消失,讓那些純潔幻影急著尋找新的棲身之地。

在產房內,卻是呈現和平安詳的反差,精靈們與仙子小紅,陪伴著MaNa的母親,期待著MaNa的出生。
計時錶滴答滴答的聲音,MaNa小小的身體完全出來了,手錶時刻停在『20:12:11』。

存有大聲開心喧鬧著,仙子小紅激動地抱著MaNa哭了出來,爭相說著:
「好神奇的身體喔,終於要開始了,等妳好久了,我的好友妳終於來了,好久不見,能平安真是太好了,大家來慶祝吧,妳果然沒忘記我們的約定,等下要不要來做身體檢查,嘿!沒忘記我們吧……」

透過本能看著周圍環境,然而當搖視看到產房門口的畫面,MaNa嚇了一跳……
原本想笑卻又嚇得想哭(被父母形容忍住想哭又想笑的),一股針對MaNa的不安氣息衝過來。

產房門口站著一位像似無任何感情的女生,充滿恨意瞪著MaNa,內心的純潔幻影用極度可怕的負能量壓著MaNa。
彷彿在示意著『走著瞧!』之後那氣息才慢慢的消失……

※ 關於純真幻境與純潔幻影:
純潔幻影(純真幻境)
純潔幻影與異端源的關係

四年多前 當時混沌騎士團尚未瓦解,本星曾與一位擁有龍族血統的好友一同前往探望族人。
途中遇到了一隻退休的老龍,牠曾是西方龍族的長老,年齡至少有上萬歲了。
我們與那位老龍相遇 聊了起來,有一段內容是這樣的…

老龍:你們是改變這世界的鑰匙,七位戰士、七位祭司。
你們的心,能選擇毀滅世界創造新國度 也能選擇拯救這世界邁向和平。
鑰匙有七把,你們是其中兩把。你是王道,而妳 是美德,你們目前團隊的領導者(黑導) 是代表孤高的鑰匙。
其餘的 必須由你們去找出來,有些鑰匙尚未覺醒。

老龍說完這一段,那位好友便急著離開了。當本星要告辭時,老龍叫住了瑪娜…

老龍:等等,妳留下。

瑪娜:啊?怎麼了嗎?

老龍:事情並非能如此順利。
剛說的,是你們一切都能照著光明所指引的道路走 才有可能發生的未來。你們必須合作,缺一不可。
每位鑰匙覺醒的過程都必然坎坷,特質覺醒後 也容易成為黑暗之神的目標,黑暗的鉤爪必使盡全力拆散你們。

瑪娜:其實瑪娜無法保證,我們這團隊的建立本身就不容易,何況你說的王道與孤高 都是不定時炸彈。如果萬一我們失敗了呢?

老龍:這團隊是因妳而建立,妳是使大家團結的核心。其餘的鑰匙必定會被妳的特質吸引而聚集

瑪娜:但我並不像黑與E那麼厲害。

老龍:並不是力量強大 就能成為鑰匙,妳的力量 在妳的心中。

瑪娜:其實瑪娜覺得這個團的遊戲 也差不多要結束了。這是因黑的仇恨而聚集的團隊,只追求資質與力量。
黑為了向獵夜魔光的成員復仇,為達目的 不會去看重每位成員的真正需求。許多人也一一離開,或許黑也算挺可憐的。
他們彼此傷害,而在獵夜魔光 瑪娜看到了大家彼此珍愛,聯手剷除黑。
而在混沌騎士 裡面沒有珍愛這東西,只有人性的陰暗與現實。

老龍:那為何妳執意待在裡面呢?妳協助了黑建立混沌騎士,是為了協助黑復仇嗎?

瑪娜:不是,只是希望能讓黑找回迷失的自我,我相信黑內在的良善與溫柔…原本是這樣的。
其實瑪娜很喜歡獵夜的大家 並不想為敵,但我確實傷害了他們對銀的信任。瑪娜只是希望大家和平而已…

老龍:妳還不夠成熟到能承擔一個團隊的責任,妳還沒準備好。

瑪娜:這團隊也不過苟延殘喘,不論是獵夜 還是混沌騎士…在未來 都將不付存在。
如果瑪娜能真實照心裡覺得著正確的路走,不至於如此…很對不起..
獵夜的大家 曾給瑪娜選擇的機會,我還是選擇了幫助黑,所以被遺棄也是正常的。但也是他們讓黑變得如此,
黑真正的樣子 原本不是這樣的,他們的領導者與他的朋友 為了自己的私慾將黑改造成他們喜歡的樣子,卻又將黑遺棄。

老龍:啊~扮家家酒 聽了我都想睡。

瑪娜:……到底怎麼做才是正確的,我不知道什麼才是真實。或許我聽的 不過是兩方各自的說法。

老龍:如果未來 妳有一個新的機會,妳會怎麼做?

瑪娜:我很害怕,害怕再次建立團隊,也不想再建立團隊了。

老龍:得失對妳而言 那麼重要的話,或許妳還不適合。妳怕什麼呢,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瑪娜:我害怕,我不希望大家再離開瑪娜…瑪娜不想失去大家…

老龍:假設,妳還是建立了一個團隊,那團隊與獵夜魔光與混沌騎士都毫無關係,妳會如何經營?
妳對團隊的定義是什麼?妳害怕眼前的黑暗,還是又被黑暗打敗而無法看見光明?妳會如何對待妳團隊的家人?

瑪娜:團隊的 家人……家人…家人嗎?

老龍:妳應該是將大家都當成家人 才有這些情緒吧,不然再害怕失去什麼。
我想聽聽看妳的想法,將來再次遇到這些狀況時 妳會如何選擇才是我想知道的。

瑪娜:意思是 混沌騎士在將來也不付存在了吧…

老龍:妳學習到什麼?

瑪娜:大家對愛的渴望,我不會希望再建立一個無法彼此珍愛 或無法表達真實自我的團隊…

老龍:妳會成就妳所希望的。
鑰匙依舊會因妳的信念而聚集,只要妳心靈的力量越來越強大。
別忘了妳來到這裡的初衷,光明之神會安排一切,新世代的七位祭司 將會再因妳聚集。

瑪娜:新世代?會有新的鑰匙嗎?

老龍:鑰匙的力量在你們心中,真正的美德 能讓大家不至於迷失方向。
妳要知道自己是誰,並讓每個人知道自己是誰。讓大家知道 其實他們自己是多麼重要,多麼有力量。

瑪娜:你說的 其實瑪娜的存有之前告訴瑪娜超多遍了~”~好像在倒帶重播..
該不會下一句是 覺醒是無止盡的 往內找不要往外找之類吧?自己就是自己的道路真理和生命,永不放棄什麼的。
那新的鑰匙 還叫王道和孤高嗎?

老龍:將來妳會知道答案。新世代的祭司 將不再是舊世代的戰士,但美德始終是必要的。

瑪娜:可能是瑪娜太可愛了…

老龍:妳身邊的存在們 也很不簡單,這一世的妳可真是小麻煩。
不只身邊的存在團隊不簡單,連未來的家人們也不簡單。妳是非常幸運的孩子,可要好好珍惜他們。
他們可都是光明之神 精挑細選的。

瑪娜:可是瑪娜的存在說 沒有神,只有源頭。所以你說的光明之神是誰,自大的人嗎?
剛存有說 光明之神跟黑暗之神是兄弟,他們是兄弟嗎?

老龍:啊哈哈哈…(狂笑模式..),真是..妳的團隊 很不簡單…那就叫源頭吧 哈哈..

瑪娜:………………

老龍:兄弟XDD…..(狂笑模式..),是啊…

初始(始源)世界,主源頭們為了建構各自的理想與秩序,在各自創造的不同世界執行司掌。
其中一位主源頭以光之意識,在世界初始之前,為了證實許多新生命的無限可能性,便化身為一位星系之母,去實行體驗與計劃。

眾星之母,銀,為光的主源的心之碎片,是代表力量、領導力、純真與心願的部分。
始源世界的“初始之光”,掌管所有光的眷屬,星靈為其眷屬之一。

過程中,歷經許多坎坷,星核曾經被掠奪,星域也遭到一次毀滅,但是希望之光卻不曾熄滅。
經歷毀滅而遇到夥伴,星域也經歷了重生,並開始呼召始源的家人一起合作完成藍圖。

隨著計劃逐漸完成,光的星系母也逐漸與其餘散落各宇宙的自己的碎片融合,回歸成為光之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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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會認為既然是真心為了大眾好或者是靈魂的使命,那為何不免費,而是要收錢?
這是許多剛進身心靈圈的初學者常會出現的問題跟誤解。

這跟經營者是否連結源頭有無盡能源能免費供應服務無關,也與是否打壞行情無關,而是每個人都會得到他應得的份量。
能源是循環的,你給出多少,就會再獲得多少。如果能量無法循環,變成你只是給出,對方免費獲得,那麼承受負擔的就是你……
你承受了你跟對方的負擔,你會變得很累,雖然你會獲得短暫的名譽,但你的服務會不被珍惜。

相反的,如果你只是討要免費的,雖然你獲得了短暫的能源,卻消耗了對方的能源,你的問題還是沒解決,還是會一再發生。
你會成為對方的能量吸血鬼,讓人逐漸遠離你。這是MaNa在身心靈圈長久以來觀察的經驗,下面舉一個MaNa親身經歷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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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stars-goddess.com/the-flow-of-money-and-energy-the-need-for-charging-for-spiritual-servi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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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宇宙的鏡 KIN78 ❖
白色的鏡
~ 藉由彰顯自己來為周圍帶來影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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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反映而包容,
將秩序超越的同時,
我設定永恆無限的母體,
藉由存在的宇宙的音調,
我被心靈的力量所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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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官:純白的眉毛與睫毛、白色流光的眼瞳、眼部下方會畫一個亮晶晶的小圖案。

❊ 髮型:雪白色的長卷髮(木之本撫子的髮型,有鑽石光彩)。

❊ 頭部飾品:滿是星星的金色頭環,有一顆最大的是八芒星、雙耳有白羽翼般的耳掛(相似梅比斯),耳掛邊後下方的細金線與頭環相連,細線上有七顆不同淡顏色的小珍珠、左耳下有金色耳環。

❊ 身體飾品:八芒星頸鍊、極細的金色臂環、雙手各兩指有戴不同的戒指,戴星星的戒指只有單手一指、赤腳,雙腳有極細的金色飾品。

❊ 穿著:希臘風的純白紗長禮服,材質會散發彩虹光、胸前會畫一些亮晶晶的小圖騰。

❊ 特徵:額頭中央有小小的光之星印記、背後有像孔雀的12對透明的光翅膀。
MaNa只要遇到需要壯膽、驕傲或情緒高昂的時候,翅膀就會不自覺開屏,展開時很像白孔雀。

通常展開翅膀時,頻率也會增幅,但是平時翅膀收起來時,又很像披著亮晶晶的七彩水晶薄紗披風。
由於靈魂本身會發出強烈的白光,在白光透過翅膀折射與反射後,會自然的讓周圍散發著如鑽石般的彩虹光。
散播的七彩光芒看起來就像有生命般會流動,如水晶互相演奏音樂般美好,彷彿周遭都在MaNa的空間領域。
❊ 生日:1994 / 10 / 23
❊ 星座 & 血型:天秤座 AB型
❊ 種族:初始之光的心之碎片、星靈
❊ 本體:初始之光
❊ 分靈:B612-小王子

❊ 來自:初始(始源)宇宙、
時空聯合宇宙-星界


❊ 個性:天真浪漫、善良、純粹、可愛、叛逆、傲嬌、極致孤高、嚴厲、真實、直率、高敏感兼高共感、創造力

❊ 愛好:心理學、藝術設計、手工藝、寫作、美妝、本能開發、旅行、賣萌
距離MaNa的生日,還有……
距離光影紀念日,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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