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療癒的存有,回溯童年的創傷
- 2020-06-23
- 13:11
一位精靈對MaNa說:「任
前幾天,MaNa在與存有們久違的玩遊戲時,聊天聊到MaNa最在意的事情時,MaNa說出了不喜歡誰對我做什麼事。
然而,存有們想問的其實是我的理想,而不是人。
一位精靈突然抱住MaNa,對我說了那句話,並說光源在前陣子已經對他們下了指示,他們必須出發去療癒更多人的心靈。
但是,他們還有一部分的人沒有出發,反而選擇陪伴在MaNa身邊,他們說會待到我療癒完成後,他們才能安心出發。
還有一位存有叫MaNa別再傲嬌,假裝堅強,每次明明很在意卻又裝作無所謂,
如果不面對,他們是無法安心去療癒其他人的,療癒是現在每個人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是要說出在這方面真心的感受,MaNa其實非常害怕……
害怕再次被親近的人利用及背叛,雖然MaNa總是會傻傻再去相信人,不論對方將我傷得多深、害得多慘。
選擇再次信任他們會讓我比較好受,也許這種蠢才是我的本性,總是想相信每個人的本質都是好的,會變質肯定是後天異常的環境造就的。
存有們協助MaNa回溯了從童年到現在的經歷,並要我從中找出原因。
我一直都知道,卻一直沒去面對那些傷口,只是自認為自己早已沒事的不斷說著,但這些不是坦然,那些傷口並不是值得炫耀的勳章。
MaNa很喜歡與大家聊天,所以每則文章,大家都能發現MaNa是以寫信或聊天的方式與大家互動。
因此在這篇,我只會單純敘述自己的成長經歷與感悟,不過只講述從國小到高中的,算是我的個人追溯源由的日記,不對是年記。不是年紀哦!
我也很鼓勵大家一起來寫創傷的溯源年記,找出源由,並正視它,唯有如此,才能喚回自己的心靈之火。
在小學一年級以前,MaNa根本搞不清楚搖頭與點頭的意思,也不知道好與不好、要與不要、可以與不可以的區別,因為對MaNa來說,這兩者都差不多。
想起來,說不定許多生命剛誕生都是如此,二元對立的思維也是在後天培養成的。
在小學三年級以前,MaNa是連“不會”、“不要”、“不行”這些否定詞都不會講的,一律只會說“好”。
在我靈魂的印象中,否定他人是會讓人受傷的,也因此同學們什麼都會來跟我討,因為我從不會拒絕。
直到有一天我在極度委屈感下,才終於勇敢說“不要”,結果卻將那位同學嚇到,那位同學還大肆宣傳說MaNa會說“不要”了。
其實,當時我也被自己終於會講否定詞嚇到。
在小學四年級以前,MaNa非常愛哭,看到電影或卡通會哭,每次看電影,同學都會拿一包衛生紙放在MaNa面前。
聽到音樂會哭、看到有人跌倒會哭、看到有人受傷會哭、看到有人被罵會哭、有人東西不見會哭,因為MaNa真心感受到非常不捨。
我感受得到旋律背後的許多故事,我看得懂戲劇動畫背後的種種感動,別人的任何遭遇我都感同身受。
MaNa也時常因為一點小事就跑過去安慰他人,結果讓他人覺得很奇怪,反而被他人說雞婆。
小時候時常被補習班的同學欺負,也在班上被同學們取為“愛哭包”。
直到有天,補習班的老師告訴MaNa「別一直哭,妳就是哭,別人才喜歡欺負妳。」真的是這樣嗎?
好奇怪……我一直以為我所做的,對其他人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花了很長的時間練習收起眼淚與感情,過程真的很難。
雖然現在我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哭,也會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是別人的事,雖然真的很難當作是別人的事就不放感情。
而在同一年,父母突然離異,我不怨懟父母或其他人,因為他們都是我深愛的人,他們有我還不懂的原由,而MaNa也花了很長的時間療癒。
我不敢在人的面前哭,如果我哭,那身邊的人也會哭,他們已經夠難受了,我這麼想著。
於是我漸漸學會了看人臉色說他們喜愛聽的話,但依舊以不違心為主,我認為講些他們愛聽的話能夠鼓勵與安慰人們。
在小學五年級,我的各項成績有了顯著的成長,也參加了許多才藝課程的活動皆有得獎,成了全校師生皆知的人物,我的努力只為了得到親戚的認同。
在這時期,我封閉了自己所有的靈感力,因為承受不了靈感的重量,而捨棄了自己與生俱來的本能,因為想麻痺自己的感情而刻意陷入黑暗深淵。
這張是MaNa剛玩《內在森林》提問時,抽到的小卡。
(圖源:內在森林)
在那一年,年級重新分班。
在新的班上,MaNa為了保護一位被班上霸凌的同學,MaNa學著以冷漠為面具化身為魔鬼,並以MaNa在這期間學會的交際手腕來捍衛那位被霸凌的女孩。
那位女孩對人非常友善,只是因為外貌比較肥胖與成績差才被霸凌,因此MaNa潛意識無法放著不管。
那位女孩也時常叫我別為了保護她而扼殺自己感情,但我還是學會了“自我麻痺”是什麼,或許為時已晚了。
由於我常有意無意的袒護那女孩,便遭受最好的朋友的分手與背叛,但已經麻痺情感的MaNa,其實並不覺得會怎樣。
同一年間,MaNa也在不知覺間接觸到神秘學領域的網站。
MaNa覺得自己也能設置一個差不多的網站,並自學網路語法,架設了自己的第一個網站,組織了第一個團隊。
只是那團隊都是負面性質的,專門號召對人性充滿仇恨的人,揭露各種社會陰暗面及陰謀論。
自以為能讓人們看清這些醜陋而做出改變,之後想起來這真的是很愚昧無知的做法,還挺好笑的。
在小學六年級時,由於MaNa長期帶著冷漠無情的面具,壓抑自己的真心與感情,因此心靈也生病了,偶爾私下也會有些自殘行為。
學校特地請了一位心理醫生在輔導室為MaNa私下診斷,卻得到了“中度憂鬱症”的結果。
這結果震驚了父親,連我自己也對結果驚訝了一下。
從表面上看,我一切都很正常,跟大家也相處得很好,只是被誤以為是提早進入叛逆期。
但是翻閱我的日記,裡面的內容卻皆不是正常年齡的孩子會寫得,不過MaNa會驚訝是因為被告知“中度憂鬱症”,這是我沒想到的程度。
在國中一年級,神奇的是我與自己幼稚園最要好的朋友同班,甚至再次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只是那位朋友因為長相對他人來說很怪異,因此常被霸凌或被取笑為“青蛙”。
想到幼稚園的時候,她的確扮演著魔女青蛙,而我是DoReMi,差別只在幼稚園大家都是善意的,她本人當年也很喜歡這角色。
我觀察後,發現其實她依舊非常善良,單純只是因為小時候生病讓長相較奇特才被霸凌。
因此我看不下去了,每次都站出來保護那位朋友,即便如此,MaNa的人緣還是非常的好,我並未脫下保護自己的面具。
之後,到了補習班,我同樣與大家處得很好,只是發現也有一位女孩一直被霸凌,因此我去關心她。
接著,我問其他人為何欺負她,但許多人都迴避著問題,只說「因為其他人也欺負她啊」,原來是同儕的關係啊……
我便積極的去接觸那位被補習班同學霸凌的人,並與她交朋友,了解了只是因為她聲音低沉、長相較胖才被霸凌,她其實非常善良,只是不敢反抗。
接著,我又無法放下這位朋友而選擇保護她。
當時我非常厭惡這些醜陋的人性與所有的制度與標準,我沒講出來,只是作文或日記的內容常讓老師頭疼。
能說不管是誰,我都同時培養著人緣去保護那些被霸凌的人,但他們被霸凌的次數並沒有因此減少,不禁讓我思索是否自己的能力還不足。
國中一年級上學期,我們班級突然多了一個得勝者的課程。
那是行道會的基督教團體來我們班進行授課,原因是我們班是被抽中每學期都有的輔導課的其中一班,每學期全校只有兩班的名額。
班上的每個人都要寫一本簿子與自己的小天使對話,每個人的小天使不同人,我一直在本子裡面寫一堆人性陰暗面,我的小天使都很有耐心幽默的回覆。
而我的小天使居然是牧師的老婆,來我們班上課的講師居然是那位教會的傳道士,這些是我在之後才知道的。
還剛好那位教會的傳道士跟MaNa家是同棟大樓的住戶,之後我便有事沒事常往傳道士的家裡跑,畢竟當時MaNa的家離學校很近。
在學期末,我在得勝者老師的邀請下進入教會,還參與了教會每周的青少團契,憂鬱症也不藥而癒。
之後便在不知覺間將整本新約《聖經》讀熟了,有些內容還能背出來,之後還受洗了,也參與了傳教行動。
中途也經歷外公的離世,我因為去外地傳教沒見到外公最後一面而崩潰大哭。
外公來我夢裡找我時無法說話,我不斷對他說自己想拯救更多人,他以心通告訴我一句「接下來,世代交給妳了」這句,是對我來說印象最深刻的。
當時我的守護天使一直都非常以我為榮,甚至還會直接在MaNa的身旁顯像給我的老師或朋友看到。
當時他們都會突然眼神呆滯或在跟誰點頭的樣子,而他們形容的天使樣貌都是同一位,並說我的守護天使感覺非常高傲。
其實那位天使偶爾也會在我悲傷的時候突然抱住我,能感受到被明顯的暖流擁著,就如同現在我身邊的精靈對我做得。
在每時每刻,都有著許多提醒與需要的人事物出現幫助MaNa,也會一直接收到訊息讓MaNa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這時期,是我靈感力最巔峰的時期,也跟Sero連繫最緊密,雖然是透過宗教系統的模式決定再度開啟的……
因為在裏頭讓我感受到如同家人的無條件的愛,讓我非常懷念與熟悉。
同一年,我與那些被霸凌的孩子,被班導申請一起加入了學校辦的每週小團體活動。
聽說是MaNa國小的班導聯絡了國中的班導,然後班導通知了學校主任,主任又約談了MaNa跟父親。
學校辦的小團體是學校花錢請一些知名的身心靈團體的導師群,每週固定一天來專門輔導幾位被稱作“問題”兒童的學生。
每年小團體的學生名額只有6位左右,每年級各兩到三位,因此我也結識了不少身心靈導師。
在那裏,我同時結識了我現在的乾哥。
一開始MaNa對人們帶有非常深的警戒與抗拒,但是乾哥在當時拚命逗我笑還對我惡作劇,是第一個讓我將近兩年沒笑的臉笑了,而且也跟他玩在一起。
每節下課與放學,乾哥都會來找MaNa,畢竟他的班級剛好在MaNa隔壁班而已。
只是當時他有稍微的暴力傾向,現在他變得非常紳士,還常用“世外高人”的稱呼揶揄我。
而打開我心鎖的,則是一位穿黑長紗的零零壹深心靈研究協會的助手老師。
她緊緊的抱著我,而我反射性地抗拒立刻想推開,但她卻反而更緊緊抱著我。
其實我忘了當時我說出什麼話,讓她直覺地將我抱緊,我當下直接崩潰的大哭。
她觸及到我的內在兒童的渴望,是我許久未得到的溫暖,一個擁抱超越了言語。
接著,MaNa整個人都變回了從前無染的孩子,我到現在依舊深深記得當時的感受。
獲得勇氣的我,靈感力也再次開啟,之後內心便聽到了像上面這首歌的對話回應MaNa。
我也將我的經歷說給其他的助手老師聽,結果很意外的治癒與幫助了其他的助手老師,其他老師也被我的話感動。
其實我自己也忘了當時的自己說了什麼而治癒了他們,只是將自己的故事帶到他們的故事中。
之後有位老師還送了我用精緻盒子裝的聖母瑪利亞的夜光水晶,並一邊抱著我哭,一邊對MaNa說謝謝。
聖母瑪利亞的夜光水晶目前被裝飾在家裡的電視櫃上。
之後我保護那些被霸凌者的方式也被翻轉了,甚至有次站上講台對同學說「要欺負就欺負我,別欺負她。」
之後同學們便將矛頭指向我了,我便成了被補習班與全年級霸凌的對象,但也因此我成功減少了朋友被霸凌的次數,雖然問題還是沒解決。
之後幾次課程,那位心靈團體的老師幫我們大家算了八字。
說MaNa是帶使命來的,而且為人很正直,擁有許多才華,只是我這一生註定會有許多坎坷,又說我非常早熟。
其實MaNa一直都覺得她是算命師,結果果然是算命師,雖然她說只是之前的職業。
她還在其它地方跟其他學員說我是讓她驕傲的大天使,這句話讓我很感動。
雖然我喜歡天使與身邊的存有們,但我當時總覺得我應該是別的存在,或許她是感知到我身邊的那位天使吧!
不過當時的我還真的有點想轉當天使呢……
當時那團體的老師要我們畫一張自己的靈魂畫像,而我畫的是一位拿著權杖的祭司。
因為我當時的印象中我是一名象徵守護的女祭司,後來這部分也被其他心靈團體的老師驗證了。
雖然當時被心靈老師問起那張畫的名稱,我直覺式回答「麥基洗德」。
現在想起來,為什麼當時的我會講麥基洗德,明明我是畫一名女祭司,當時我還不知道麥基洗德的意思。
國中一年級下學期,我依舊參與著小團體,當時學校請來了凱龍療法的老師帶我們。她自稱光老師,穿著彩虹長紗,非常耀眼。
只是她特別注意我乾哥,讓MaNa覺得被忽略,於是我一直嘗試著表現自己,可是她的眼神依舊試圖閃避我。
當時只有一位自稱天使的助手姊姊特別照顧MaNa,我都叫她天使姊姊。
之後在一次的冥想回溯與花卡占卜,那位光老師叫住我乾哥,並跟大家說我們都是老靈魂,但我乾哥是一位巫師靈魂。
其實MaNa也有這感覺,所以他才能輕易讓我笑吧!
連我也感受得出來乾哥跟一般人的不同,偶爾還突然講出怪預言又講是開玩笑的,這位乾哥到現在依舊與我保持著聯繫。
不過由於那位光老師都不看我,因此我後來乾脆直接撲到她面前抓著她的手問她為何都刻意不理我。如果我乾哥是巫師,那我是什麼?
其實那位光老師並不是沒有理會我,而是一直默默在旁邊聽著我與天使姊姊的對話。
在凱龍課程結束後,光老師聽到我說「我對他們的盼望是確定的」,光老師突然一直流淚。
老實說這句話只是我重複了自己在下來地球前,我對自己在銀盟的指揮官講得話,用來堅定我選擇下來的信念與約定。
接著,我們大家忙著安慰光老師,而光老師看著我說「或許妳是聖者。」還送了我兩朵雞蛋花。
在我離開小教室後,看著手中的雞蛋花,不知道為何感受到了光老師的心情與感受也跟著哭了,那是一種難以承受的心的重量與期許。
應證了一句話:『你給我一滴眼淚,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明明我沒跟光老師好好聊過,她卻知曉我所有一切,並透過送MaNa的雞蛋花向MaNa完整地傳達了她的心意。
所有心靈團體課程中,光老師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我還想再見她,接著看到我哭的乾哥又對我惡作劇安慰我,還把剛在福利社買的點心一直往我嘴裡塞。
非常有趣的是,上面講述的那兩位心靈團體的老師是拯救MaNa最深的,一位是黑色長紗、一位是彩虹長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國中二、三年級,我依舊參與著小團體。
只是我對其它團體的身心靈導師似乎沒其它特別的感想,或許是當時我已經取得了非常多的力量,也恢復了不少。
因此去小團體的意義就變成去吃點心、玩遊戲,也會嘗試爭眼球跟老師交朋友並協助引導其他學生。
透過身心靈團體的導師的關係,去輔導室或訓導處吃點心跟老師玩,變成了每節下課必做的事。
有次老師們還在放學後私下幫MaNa慶生,彷彿老師跟MaNa沒有了年齡的隔閡。
雖然MaNa被全年級的人與補習班的人霸凌,但我不後悔,因為我沒對不起自己的心靈。
同時,我也深愛著那群霸凌我的人,他們會欺負MaNa,肯定也有他們背後的故事,我信任他們靈魂的本質。
因此每次我都會寬恕他們,即便他們做得再過分。
(圖源:內在森林)
當時我心中只堅守一句話:『永不放棄,滿有能力。』
只是當時有些人似乎知道我的這些想法,於是越發攻擊MaNa,甚至幫MaNa取了“上帝的孩子”的稱號。
但是並不會影響我對他們的愛,並且也時常為霸凌我的人們祈禱。
國中是我的靈魂最真實、最耀眼的時期,至今想起來也感到非常光榮,也能說我長久壓抑的真實終於在國中被釋放與回歸了。
有些人聽到我這經歷會覺得我很坎坷,但是其實我覺得自己是倍受許多祝福的。
那群被MaNa保護的朋友都很單純且不同於多數人,從國中到現在都還是與MaNa非常要好的朋友,沒有斷過聯繫。
至今偶爾還會約出來聚會,算是一輩子的真心朋友,所以這讓MaNa覺得非常欣慰,也很值得。
那些精彩的經歷與巧合,不是誰都有的,如果缺乏勇氣也做不到,也認知到自己心靈能到達的是多強大的能量。
在高中一年級,父親因為某些原因得了躁鬱症說出自己想輕生的話。
在情急下,我想盡辦法聯繫了曾輔導過我的所有身心靈團體的老師,甚至也聯繫了宗教團體與國中老師。
那些心靈老師也幫忙輔導父親,並且告知父親我是多麼特別的孩子,父親的躁鬱症也在大家的協助下痊癒了。
其中光老師還說要免費再幫MaNa上一堂課,我感到非常興奮,總算能再次見到光老師了。
我很驚訝光老師的身心靈工作室在豐原,因為我也住在豐原。而我去見光老師時,帶了一本從學校借的書。
因為高中的圖書館藏書量很豐富,所以MaNa時常趁下課或午休去閱讀許多關於心理學相關的書,而某本賽斯書的內容讓我非常感動。
當時我隨著光老師去她的工作室,我看著光老師,突然莫名激動的情緒湧上來「我是誰…」我大哭的問。
光老師便告訴我許多關於靛藍兒童、水晶兒童及地球的真相,還說了《小靈魂與太陽》及《阿米:星星的孩子》的故事。
還說了火星男孩的預言並且要我去關注他,這是我正式進入光圈的契機。
而剛進入光圈,第一個觸及我心的話,則是『I am that I am.』我是我所是,這一年正好是2012年。
在高中二年級,MaNa休學一年去學習其它才藝及準備轉高中部的考試的期間,與一位別的能力者團隊的領導者相戀,並……
(嗯,這種事情就別提了吧,這部分似乎已經療癒過了,也真的實在太多保護級的內容無法大剌剌寫出來,畢竟這裡是公開空間。)
只能說,又經歷了幾位信任的摯友的利用與傷害,連我父親也被傷害與波及。
那些摯友曾是我的摯愛與最關心的人,因此讓現在的我心輪與精神異常強大與固執。
這並非是值得炫耀的,這是MaNa經歷許多傷慟才有的承受力與徹悟。
我永遠也不希望他人有天也擁有我這種徹悟及承受力,這種徹悟是不必要的,我只願身邊的家人們能如同孩童般開心的成長。
還有許多許多種種,但也有一位與MaNa在這點有共同遭遇的摯友走出來,並與現在的MaNa一起為共同的理想努力,這讓我感到安慰。
我非常喜愛與尊敬這位姊妹,她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靈氣療癒師,協助了許多人,也擁有執行師證照。
高中的輔導老師跟MaNa關係也像朋友一樣,也會互相鼓勵,雖然MaNa在高中常逃學或翹課跑輔導室聊天,讓老師們很頭大。
由於是常跑輔導室或偷看別班上課外課,不知道的同學似乎以為MaNa是心理問題(黑歷史大曝光),所以也受到同學的特殊關照。
(說到這裡,MaNa有點想回母校的餐廳吃東西呢!
接著,在2020的年中,我又與高中在幼保科最好的朋友,橖橖,聯繫上。
發現橖橖是因為MaNa曾教過她一些簡單的本能遊戲的關係,而在之後選擇進入身心靈,並醒覺自己的本能,也問了MaNa非常多問題。)
在高中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成為特殊教育老師或心理醫生。
不知道為何到大伯母家寄宿的特殊孩子們一直都與MaNa很親近,所以我在高二下學期從幼保科轉到高中部。
其實當初讀幼保科是因為以為幼保科能夠當心理醫生或特教老師,後來才知道不行。
只是轉高中部的我,進度實在跟不上其他人,好久沒這種輸給他人的挫敗感,很多光環戴得太久已經脫不下來,真的很不適應。
原先我的各項成績至小以來都是名列前茅的,這打擊讓我很不甘心。
由於分數不夠,加上經費問題,之後乾脆不讀大學,自己出去自學其它才藝,或許也能以不同的方式達到引導人心的效果。
事實也證明的確如此,而我也遇到了許多如同家人的同伴,並一起努力著。
那群身心靈導師,到現在也依舊是我的臉書好友,偶爾在路上或一些場合也會再次遇到。
也因為這些緣分,又結識了其他的心靈老師,並彼此互相引導與扶持著。
甚至在最近也有網友寄實體信來MaNa家,讓MaNa感到溫馨,雖然MaNa忘了是何時把地址給對方的。
將來會如何,我不清楚,但珍惜當下陪伴在我身邊的家人們是我能做的,因為他們也是如此待我。
如果無法寬恕與愛護刻意傷害自己的人們,並看到他們做出這些事背後的心靈故事,那肯定是因為還有過去的創傷沒有療癒。
我還沒如同真身一樣強大到能認為沒有人可被傷害,也不是聖母,甚至對於各種莫須有的指控跟抹黑也無法視而不見……
尤其對方曾是我最關愛、珍惜的人,不然MaNa何妨要與對方切割呢?因為我要保護與捍衛自己啊!
這段期間,大家都很不容易,真的非常辛苦。
我們都有著必須深深療癒的部分,是必須先處理好的,唯有如此才能做出更高的選擇,並持續前行。
不然,一切的沒事或美好都只是假象,即便這次看似沒事了,在將來依舊還會再次復發。
值得炫耀的不是傷得多重,而是勇敢從傷痛中走出的過程與力量,那些美麗的蛻變並找回真正的自己才是重要的。
要再回到那種純然並不容易,但那種強大與耀眼的確才是MaNa的靈魂本質,而它其實是極柔軟的。
現在的我依舊沒有忘記那些感覺,雖然不斷被傷害、被利用,也依然深愛著對方,並不斷體諒與寬恕著傷害自己的人們。
如果現在的我還能恢復昔日的心之力量,如此看待所有的人們與對所有人都有著肯定的盼望就好了。
※ 上面有三首基督教的詩歌,將歌詞裡面的主與天父轉換成“源頭”或“本源”就好了。
那三首詩歌的內容是在當時最讓MaNa心靈感動的,希望也能對大家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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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光的意識,
The Presence of Light ,
星靈.銀(M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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